来不是最惨的那种,但之后估计会很难熬。下的细血肯定全破了,到时候青青紫紫一大片,随便蹭一下都会疼的人咬牙咧嘴。
不过说到底还是情趣用的,威力不大。要是真打得开肉绽,再盐水、辣椒水之类的往里灌,等活肉腐败生了蛆,那才是真正的审讯。
降谷零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等鞭子逐渐往私密走,准地扫过了两颗粒,又过大留下一引人浮想的痕迹后,他才意识到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审讯。
在鞭又一次地抽中小腹,临走时鞭尾还甩到了早就一擎天立起来的阴上时,降谷零终于压抑不住自己那变了调的呻。
“嗯啊~”
这声音让他不由得脸热起来,像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的嘴里发出。
他嘴争辩:“你这是作弊!”
伤痕从火辣辣的灼烧感发展成密密麻麻的瘙,再一步步地扩大,鼓动着整个都躁热了起来,恨不得被鞭打得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好把那些藏在骨里的蚂蚁一个个的揪出来拍死。
降谷零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会兴奋起来是因为白石的技术太好,再加上心情平静下来后已经有了相应的心里预设和早早结束的干劲,但随着全热度不正常的攀升,他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那鞭子的表面看起来光亮溜,不仅仅是因为抛光得好,更是因为其表面抹了东西!
白石对此并不知情,但是看降谷零的反应也猜到了几分。不过他耸了耸肩,表示与他无关,手里的动作倒是更狠辣了,尽往最脆弱的地方钻。
“啊、哈啊啊、”
有了春药当遮羞布,之前死撑着的某些顾忌好像突然间就不翼而飞了,降谷零也不再憋着,更何况下被鞭打的痛苦也没几个人能憋住。
明明痛得要死,直让人忍不住地抽气,可阴却还越翘越高,就连端的小口也开始溢出一点点白色的。
这是什么药,药效也太强了吧――
热气上脑,浑上下每个角落都得不行。
再重一点,上、上就要――
“啊哈!”
伴随着一声低哑地嘶吼,大量的、还略带点微黄的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从空中落地,远远地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白石瞥了一眼距离,又看向十字架上吊着的降谷零正垂着大口呼着,默默感慨还好自己躲得快。
他招招手把半透明的面板唤过来,发现屏幕上的任务没有丝毫的变化,白屏黑字彰显出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好像在嘲笑他们还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