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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后xue里突然ba出的注she1qi让没了阻挡的cui情yepen涌而出,但也仅liu出了三分之二,就又被紧接着上来的按摩棒堵住了。
chang肉已经被泡得又ruan又nen,明明是布满了mao糙颗粒的cu大“狼牙棒”,却能无比顺畅地被接纳吞下。
xi收了过量cui情ye的降谷零shenti已经变得异常min感,被风轻轻chui一下都有可能会激动地she1出来,但前方的发xie口依旧被堵着,明明已经被这yeti和ying物的来回抚磨刺激得浑shen发抖,却还是只能苦闷地憋着一滴jing1ye也liu不出来。
“哈啊、啊嗯、”
降谷零大口地chuan着cu气,感觉就凭刚刚那一排一插,自己好像就已经达到了高chao。
想she1,也想niao......
他感觉括约肌好像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残存的羞耻心告诫他绝不能在这种时候niao出来,但肌肉末梢传来的感知信息却在说括约肌已经松开了;偏偏交感神经反she1传回的电信号又是无事发生,没有感觉到丝毫和往常一样顺畅爽快的释放感,让他的大脑中枢彻底迷糊了。
完了。
降谷零一边理智分析着,一边自暴自弃地觉得要不然就这样算了。
反正前面niaodao被堵得很死,就算放松了关口估计也是一滴也漏不出来。
他正这么想着,又发现有两个花朵般的抓夹一左一右地扣在了他的xiong口。
“等等,里面的针还没、嗯啊啊啊!”
先动起来的是后xue里的按摩棒,一上来便是ma力全开的状态,就着固定的深度开始旋转,凹凸不平的表面刮得整个changbi滋滋冒水,前列xian更是避无可避,只能被压着磨红。
最致命的弱点被这样抵着攻击,终于让降谷零反应过来这些yeti不仅仅只是灌入、令他憋着难受而已,它最gen本的功能还是cui情。
按摩棒的旋转让changdao里残留的yeti跟着晃动,轻柔地拂过还未被侵占的chang肉和深chu1的小口,在甬bi被激烈摩ca的对比下显得内里更加空落和发yang。
前面也好不到哪儿去。
被cui情ye浸泡了许久的前列xianmin感得不可思议,整个xianti都在发tang,光从后面剐蹭还不够,里面更是热得不行,让人只想从输jing1guan里伸进什么东西去狠狠地tong一tong才好。
被灌满了的膀胱也是。yeti越晃内bi就越yang,降谷零怀疑单是把yetiniao出来,他就很有可能会再次高chao。
好在阴jing2里还插了一gen不cu不细、但是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的橡胶ruanguan,ruan棒的底端正好抵着niaodao内口,偶尔从后xue里传来的震动牵扯到了前方的ruanguan,就会毫无规律地戳到周边bu位,勉强缓解一点yang意。
“哈、啊、嗯啊、”
但这样下去只能是饮鸩止渴,只会让降谷零愈发地感觉到空虚,想要被cao2的念tou一旦有了就挥之不去。
——cao2我吧......快点来、cao2死我吧!
——必须是那种cu暴的、能把肚子里面搅得天翻地覆的xing爱才行!
——一定要把那些张牙舞爪叫嚣着瘙yang的ruan肉全bu教训得服服帖帖!
降谷零的理智已经被满脑子的情yu挤到了边边角角里艰难求生。
“雪、嗯啊、帮、哈、啊、不、”
他眼里闪过的挣扎让他把求助的话吞了回去。
屈服求饶是一回事,但如果要向自己养大——虽然其实他也没有养多久,真正把白石养大的是他的挚友们,他只不过是一个甩手冷漠离去的渣男——的孩子求cao2,降谷零觉得自己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但随后来自xiong口的刺激彻底打碎了他的矜持。
扣在他ru肉上的机械手开始抓rou,把注满了cui情ye的肌肉揪得像块面团一样,还是那种水分很足的面团,既能被高高提起拉成一长条,也能被重重压下在圆球状的大xiong里摁出一个坑。
“啊啊、哈啊、好痛、嗯啊、”
残酷的对待让本就泛红的肌肤更是鲜艳yu滴,机械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不把xiong肉扯到极致便不放手,偏生里面还装有不知dao多少的yeti,让降谷零觉得整块xiong肌都又涨又痛,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挤到爆炸,然后那些cui情ye就会自由地朝着四面八方炸开,溅得他满脸、满shen都是。
“啊啊啊,雪、不行了、放过我吧、”
没有ba出去的金属针也还插在ru孔里,被机械手的动作带着压倒、戳刺,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zuo针清,还是技术特别不好的那种,把藏在rutou内bu的nen肉扎得又红又zhong。
降谷零甚至怀疑在这种无规则的挤压摩ca下,自己的ru孔可能都被撑大了不少。
“哈啊、嗯呃、嗯啊、”
不就是求cao2吗。
降谷零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