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自暴自弃地想着,终于是放开了羞耻大声呻。
“啊啊啊啊!”
......反正不怎么样,都需要零再辛苦一点了。
“啊啊、雪、不行,好痛,哈啊,里面好,呜呃,想要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倒也没有因此而失落。毕竟只是个实验,他原本也是有着不会成功的心理预期的。
唔,这也才三分之二啊,难不成真的要把零榨干?
我都这样了,雪应该会有所反应吧。
可惜降谷零现在已经丧失了这个程度的思考能力。
他也不想想,如果是平时理智狡诈的自己,如果是在某些觥筹交错的场合,要是看到了他现在这个无比低级且无效的蜂蜜陷阱,只怕会立刻看不过眼地把他赶走,然后完美地接替他完成任务,再拉着他回安全屋开始昏天黑地的培训,直到那个自己觉得能够出师了,才会放他离开。
白石又看了一眼降谷零。
“不行、太刺激了、啊啊啊、放过我吧,雪!”
降谷零悲愤地想着,只可惜白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信号。
漉漉的被满了粉色的大、、躯干和椅凳、扶手甚至是地面都彰显着刚刚泉胜景的夸张和不平凡。
降谷零的嘴巴直到气绝了都还在张着,可声音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完全呆滞了,只有白石能感觉到还有微弱的气在他的口鼻间动,否则任谁看了都要担心他是不是忘了呼。
就看见那个红色的箭闪烁着,先是一卡一卡地往前走了一点点,又突然猛地前进了一大截,然后速度再慢慢放缓,直至完全停下。
趁机得到一些息机会的降谷零还以为白石终于肯放过他了,松开的那口气还没完全呼出来,就被这毫无征兆的突然袭击强行憋了回去。
要是真的可以算进去,那这个任务就很简单了。但想也知,梦境空间不会让这种漏出现的。
就比如降谷零刚刚混在情里出的的量。
口的抓也加上了振动,高频率的抖动甚至让降谷零觉得其中插着的银针都快要把磨出火来,好似下一秒就要开让里面出来。
白石想了一下,但想不起来了。
后里着的按摩棒不再是原地旋转,而是整入又抽出,第一下就直接撞上了最深的乙状结,然后就像是突然发现了某个弱点一般,专盯着那疯狂进攻,每次都用上了最瓷实的力度往那儿冲。
可惜了,出来的情好像没有算进去。
在他似尖叫似哭泣的悲鸣声中,白石看准时机,等那硕狰狞的按摩棒终于破开了心,又更加凶猛地把那段狭窄的甬一点点扩张成了能顺畅进出的通路,便打了个响指,一口气撤出了所有在降谷零内的机械。
就这样吧,反正松田萩原早就和雪搞在一起了,真要有罪要炼铜那也是他们先开始的。
但相信他的实力不仅只有这一点的白石关注的是别的事情。
长时间刺激却无法宣的痛苦本就让降谷零积攒了大量的,等到通被白石放开,涌出的排冲动就进一步加剧了降谷零的快感,让他一次了个空,量不知比先前的多了多少,直到他的嗓子喊哑了没声了,阴都还在一一地吐出一缕缕的。
被迫自我说服的降谷零面色酡红,呼出的每一口气好像都在灼热燃烧。
说起来,刚刚计算进去了吗?
不过在听到他类似于求饶一般坦诚的话语后,白石还是有所行动。
伴随着机械的退出,没有了堵的一脑地从降谷零的里涌而出,甚至因为憋得太久受到的压力太大,又或许是因为里面又混进去了更多的、属于降谷零自己的,整个变成了几口泉一样,出了壮观的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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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脸红了,虽然在他现在的这个状况下看得并不明显,但猛然紧缩的后和零星漏出来的几滴淫都暗示了什么。
白石思考了一下。
他先是把机械全停下,重新审视了降谷零的状况,确认还没达到他的承受极限后,便微调了一下机械的运转模式,再重新启动机。
前面阴里的也是,不再是随机地被牵扯到哪儿就是哪儿了,而是像棒一样,次次都能瞄着最弱的前列攻击,把降谷零得“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就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疯狂溢出。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石全神贯注地盯着电子荧幕上的进度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