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只有你会用的东西,问我,我可只能遣人去找。”
他的很热,不知是被酒意烘出来的,还是被我温了,引着我的手置于他。我眯了眯眼,手指在他的上点了点聊表招呼,再往下摸到两之间的私密花,捻住微微发热的阴。
刘辩是分跪在我上,这会儿跪直了子,三两下把我撑起的亵解下,抬高了腰,早在前面的逗弄里立,他调整了角度,漉漉的间贴着我端轻蹭,口翕张浅浅将我吞入后上抽离,过会阴到后,他的发丝垂在我脸上,烛火晃动的阴影落在他眸中,深沉艳丽。
这动作还是暴了些,长跪立的天子吃痛整个人蜷俯下来趴在我上,神色却颇为愉悦,他偏着继续亲吻我,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反而缓慢地沉下腰,将那大的玉势纳进里。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的名字。再摸进去些。”
他的里已有意出,我能想象那些淫靡的是如何为我指尖染上晶莹,即便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是故意的。
料蹭过可怜的肉粒,尚无甚淫水,只能结实地接受这滞涩的挑逗,感地颤动,的主人却极其享受着这样若有若无的痛楚,他衣衫开解发丝垂落,整个人笼在我上,偏过来亲吻我耳畔与颈项,则靠在我上一点点往下蹭,直到坐在我间,紧实的肉隔着薄薄的布料挨蹭我的。
“嘶……”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把手套摘掉吧,让我们两个更紧密地连接到一起。”
我重重吐了口气,虽对他的招数习以为常,却着实招架不住,比思维反应更快,抬贴在他间,手上也遂他意愿,掌缘压在他袋,留拇指按阴,食指则拨开阴往里探。
“可别动了旧伤,你为我受过那么多伤,我会心疼。”
唔。
“东西呢?”
我合他,一面小幅度地抓着玉势轻,一面在他颈侧随意按,这个动作会让我想起眭固兔兔的方式,亲近和掌握各半,让人觉得踏实――毕竟刘辩那疯魔的子,能短暂拿住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一会儿,我便松开玉势的握柄,带着满手的水摸向他后面。
温热的又漫到我手上了,我以仍覆手套的左掌压在他颈后,加深这个吻,右手握了玉势,稍稍将动作放轻往里推,他合着我的动作缓缓晃腰,力图将那东西完整吃进。
我呼浊重,想要抬腰上,这家伙却用手按在我腰上将我压住,他低贴在我上轻碰,吐息间将字句送入我的呼里。
很快他的腔便在开拓之下放松化,顺畅地承受三手指的进出,他饮下的酒都成了滂霈的水分落在我手上,漫过手套边缘,落在我的掌心。他的眼角飞着艳丽的红色,气过咙,震出质地粘腻的息。
我被这声声呢喃诱惑失神,屈起手指往回狠狠一按,出他短促的惊呼,仰啄了啄他嘴角。
刘辩直起子退开了,他出玩味的神情,了,微屈重心下沉,整个人坐在我上,私密之紧贴在我上,挪动腰去挨蹭。
早已习惯被侵入的上
若是平时我定不理他胡言乱语,这会儿却顾不上许多,抽出手将右手手套摘去,深色的料被浸,像是刚上过保养的亮油。将手套放到一边,素手在他寝台边上的小柜摸索几下,从最底层的格子里拿出小儿手臂细的玉势来。
这家伙胆子大,喜欢把这些东西放到显眼的不显眼里,我让他收好,免得人闲话, 他也不理会,他本不在意人怎么想,也许,他不在意所有人怎么想,包括我。
我熟悉他的,一如我熟悉他放浪形骸下深沉的本。整手指很快没入进去,早已习惯侵入的君王顺畅地接纳了我,他低缠绵吻我面颊,在我脸上蹭过,我用手指往里按,料感黏滞,纠缠着的花腔,他的腰微微颤抖,不知是在兴奋还是期待。
“唔!”
没人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只是我无意与他周旋,他妄图得寸,我便要进尺,手上握了还未过的玉势在他袒的蜜,以略带惩戒的力气推入。
有将重量压向我,贴着我屈起的慢慢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