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者已在先前的作弄中出,顺畅地接纳了我的手指,我没有花过多的时间等他适应,在两手指能够插入后便抽手,在他腰上轻拍了下,刘辩也懂我意思,他稍稍将腰抬起,玉势因为这个动作略有出,却也暂时顾不上,他调整了角度,拿口贴近我发的,找到方向后缓慢地沉腰往下坐。
热的窄住我,随着他的坐下,前方出一半的玉势也跟着被推回,我突然生出些恶劣心思,手上用力压着他腰往下一按,另一只手握着玉势的柄往里推。
“呼……嗯!”
这下来得突然,刘辩短促地呼了一声,上发直直坐下,与玉势一同入深,他的绷紧先是往后像要仰倒,很快又俯下,将整个人偎到我上。
“痛吗? ”我咬了咬他的耳垂,他上得像烧热的酒。
刘辩没有看我,额抵在我肩上往下看我们相连,手扶着我的肩,在几息的修正后便抬腰缓慢起落,夹紧,大约前面的花也把玉势缠紧了,的呼往我口铺开,隔着缠的绷带灼痛我的肤,张开口,连说话也带着醉态。
“痛……呼、但有你陪我一晚,让我明天死了也甘愿。”
“疯话。”
我又斥了他一句,却是被他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他抻直了合,高高抬起又深深坐下,给我带来层层叠叠的快感,也尽量减轻了我腰上的受力。
这时哪还顾得上腰伤,我忍不住抬腰去撞,手箍住刘辩的腰,力胡乱而发狠,入的同时玉势也被送入更深。他因为过量的刺激眉攥起,原本伸直的腰卸力,整个人又伏到我前息,前淫水泛滥,尽数滴落在我腹间。
我被缠得发恼,动作越发凶狠,只是这样的位着实对腰伤吃力,全靠一点狠劲往里捣,前后同时被蛮横入侵有些难熬,进得凶了他便说不出话,青丝凌乱落在我面颊,的呼烘在我耳畔。
“嗯……哈……广陵王……”
刘辩抓在我肩上的手越发用力,突然在我撞入的某个节点哽咽一声,张口咬住我的肩膀,小的淫水自玉势填满的中淌出。他的腰不住痉挛,人替他修剪圆的指甲掐进我肤,后也绞得越发紧,连着在我腹间的玉势都感受到了进入的阻力,我在这样的纠缠中发酥发,再次抬腰深深推进,停留在深缴械投降。
安静的寝里只听见我和刘辩重的呼,半晌后伸手碰了碰我的肩膀,那里微微发热,被他咬破了。
“破了。”刘辩换成尖在破口上轻,柔,很快抚平了微不足的刺痛。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一声,上许多伤痕,倒是不在意多这一未见血的伤。
刘辩哼笑一声,原本的舐突兀变化,他更重地在破了的地方咬下,齿关划开肌理切入肤,迟缓的刺痛徐徐漫起,让我不自觉皱了皱眉。
嘶。
尊贵的天子倒是很快松口了,他掉我肩渗出的血,一点一点地啄吻我的肩颈、膛,印下属于他的痕迹,“最好,这个伤口能永远留在你上,所有人看见,就知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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