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诡异错觉,好像包裹在羊水中浮浮沉沉,这种错觉让我感到兴奋,我也不他仍在当中,双的肌肉还在痉挛,又蛮地朝里了数下,张辽咙里哽咽了几声,柠檬、酒和麝香的信息素气味在狭小的空间交合、折叠,压着我浑发痛,我深深了口气,抱着他的腰又干了几下,咬破他的注入信息素,把在了热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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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注入化作一个临时标记,让提前发情的omega获得了平复,但狭小的车内信息素交缠太过烈,随时都有枪走火的风险。他搂着我坐直了,开了一侧的车窗透气,又怕我冷,把自己先前脱下丢在副驾驶座的外套拽过来,搭在我上,轻轻拍我的背。
他的内和下装因为刚才的沾了,被我三两下脱干净丢在座椅下,全上下只剩了件衬衣。我的好叔叔明明是个omega,材却是少有的高大,能让我这个alpha自然地趴在他怀里,而他的外套也能完完整整地把我整个上盖住。奇异的倒错感也是一种情趣,我趴在他口了一会儿他的,抬亲他的下巴,“叔叔,你子好像变大了,是不是上次的时候没清理干净,怀孕涨了?”
微凉的夜风带走车里封藏的气味,送入了几丝清醒,情宣后的张辽也抽离出那种温顺依赖的状态,只是表情略微复杂地低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的疯话,手仍然在我背后轻拍,哄孩子一样。
我也不是想听他的回答,亲了他两下后低,专心玩起手中的肉。张辽现在的地位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作为一个omega只会比寻常人更难,是以他平日的锻炼从来没断过,材维护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好得多。手中的肌肉柔韧丰满,晕因为我长年的玩弄偏大一圈,着,我玩弄装水气球一样了几把,伸出上充血的,“文远叔叔,我饿了,想喝你的。”
“你不如去牧场找牛。”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语气漫不经心,神情也慵懒,充满了餍足的疲倦,对我的玩弄也只是偶尔从鼻腔中溢出两声鼻音。我趴在他口,寻思这人光着屁坐在自己没干的水上,怎么还好意思装局外人,干脆张嘴咬了一下嘴里的,住一样嘬,手握住另一边拉扯,以给母牛挤的力气挤压。
“我还是喜欢叔叔一点,除了出还能给。”
绵延的酸涩感从尖扩散,堆积成熬人的热,张辽低望着我,眼神微微恍惚,唾濡了的每个隙与褶皱,因为抽离的动作让他恍然有种真的在哺的错觉。他的手还在我背后轻拍,哄小孩儿一样,我望着他的眼,从中品出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情,那点温情很快因为我的荤话变成某种复杂。
我收回目光,换了一边去品味,等两边都变得大如同哺的母亲,肉上也盖上了我鲁的指印,才松开这双子,顺着间的沟壑往下亲吻,他的腹肌与肚脐。尖巡逻过的肌肉合地绷紧,上的外套落在地,而我跪到他的间。
后排的空档只够我跪立,我用手分开他双,听见他的呼明显变得重。omega的早在刚才不知何时就发过了,在我校服裙内侧,被我拿手沾了全数蹭在他腰上,这会儿又颤抖地半,我干脆地忽略这,将所有干扰摒弃,只将他视作一个纯然的、只需要被干满足的omega――属于我的omega――于是用手指拨开阴下方两片红透的阴,出充血得像朵小小玫瑰的阴,伸出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