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固执地坚持着所谓的底线,我应该是他的alpha,却又不被允许完全标记他。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alpha,标记认定的伴侣是交合的本能?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稍微挪出一点点间隙,向着他的阴咬下。
“唔!”
脑后的手松开了,我趁机直起子压回他上,双手架着他的托住,靠过去撕咬他的嘴,把嘴上、脸上的淫蹭到他脸上,也轻而易举地重新插进阴里。
半的因为这下干彻底起,他本就是个彻底的omega,只被阴就发情的omega。只有我可以满足他,只有我有这个权力在他的子成结,让他成为我的归、成为我存储情的巢、成为我盛放爱意的神龛。
我的动作来得突然,既快又狠,张辽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时已经只剩息。他仰着,因为过烈的干尖微吐,面上都是我蹭上的属于他的淫,额前垂落的发沾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我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低咬住他的,像是捕食的狼叼着猎物,不给他任何逃逸的可能,腰上一下重过一下,打桩似的楔入再抽出,几乎是全进全出的力度,准确地撞在他的子口。
“我的心肝叔叔,我想进去,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着他声音低哑地说着。
下的人浑战栗,还没从高恢复的经受不住alpha如此猛烈的撩拨,他仰着剧烈息,然而我的话更让他浑紧绷。他从我笃定的动作中意识到我的决心,慌乱地拉扯我背后的衣物,发现只是徒劳,又张口咒骂。
“死孩子、停……呃!停下、停下来!”
一句话断了几次,连呻都被撞破碎,与他表现全然相反的是着我的地方,的阴缠绵包裹,口在铺天盖地的情下微微开口,又一次狠狠楔入,卡了进去,细小的口裹着羞涩地吞吐,将之一点点进更深,张辽战栗得更加厉害,他徒劳地拉扯我几下,又不自觉地想要抱紧我,指甲划过我的后颈,留下轻微的刺痛感。
顺应本能的酥麻快感浸透全,alpha的天与难以抑制的情感叫嚣着让我彻底占有他,在他内膨胀成结,撑满狭小的腔,我按住他的腰,撑着结在他子又两下,他的腰肌肉微微抽搐,眼神逐渐涣散,却仍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侧着去椅背后摸了半天。
“拿……呼、出去……”
冰凉的质感在我脑后,是枪。我知子弹没有上膛,然而冰凉的感依然让所有喧嚣刹那凝结。
洋洋洒洒的情绪攀到某一个峰值,突然开始枯萎,如水褪去,怪异的乏味感漫上。我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将结松开,从那小小的腔内抽离,草草又弄了几下在外边了,再用手给他,冷淡得像在完成任务。他毫不意外地再次在这个过程中,温热的淫水和一起溅到我手上,我低看了一会儿,扯纸巾干净手,再给他干净下,帮他把皱巴巴又沾好几块的衣服子捡起来一一穿好,想了想,还是把外套给他套上,再理掉了座椅上积起的水痕。
枪械早在我松开他时掉在座椅上,我看了他一眼,帮他捡起来放回椅背后的枪套里。张辽的呼从急促一点点平复,面上的红也渐渐落下,他看着我好几次言又止,甚至有几分懊恼和愧疚,偶尔因为纸巾的摩颤抖。他伸手想要搭我的背,是又想用上他哄小孩儿一样拍背安抚那套?我侧了侧,避开他的手。
沉默是一种手段,他话未出口,我干脆一言不发,等清理完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拽过搭在驾驶座椅上的外套下了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