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了下去,分开的间隐约可见几滴往下滴落,失禁一般。短时间的连续高让他呈现出腰微微蜷缩的痉挛姿态,的肌肉不断抽搐着,充血的阴碰到床单时不自觉往上抬腰。他闭着眼,嘴也微微颤抖,干枯苍白的血肉因此呈现出健康的红来,无论从还是心灵,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满足。
我无暇欣赏片刻的艳色,顺势抽出手,将注意力放回下的人上,双手抱住张辽的腰,打桩似的朝里干,窄小的子将我团团围住,无数张幼的小嘴着我,让人发麻的快感盖过一直纠缠不放的烦闷,我努力地从脑海中挖掘记忆,思索以前是否有夸赞过我的好叔叔水多。
“小混,今天……可以。”是张辽的声音。过载的情为他的嗓音添上几分撩人。
他没有将话说完,我却领会了他的意思。可以?真的可以吗?
隐约的念闪过,积蓄的疲惫终于突破了临界值,迷雾般的黑色铺天盖地袭来,我条件反地低咬住张辽的,闭上眼,重重坠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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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过度摇晃的香槟,瓶盖掀起时爆裂得惊天动地,动的气泡足够绵延翻涌好一阵子,可现在主角陷入昏迷,枯燥的静默在空气中沉淀,场面只能尴尬的停摆,剩满屋子乱糟糟的信息素来回游走。
张辽靠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搂着昏迷的女孩,低请吻他的额,轻轻拍着她的肩背,神情温无异于哄着睡着的孩子。女孩的结因为释放慢慢收缩回去,滞留在他的子中,那是他鲜少允许女孩进入的地方,此刻灌满了女孩的,与他高溢出的淫混浊一气。按理应该是生理餍足的,可标记并未完成——他的上只有一个浅浅的齿痕,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咬破他的为他注入信息素,也没有见证他因为被内而高的模样,便因为力不支而昏睡。
就差那么一点,似乎总差那么一点。
张角披着搭在病床边上的毯子,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和先前的张辽一般,进入了全然旁观者的视角。注的毒素和血清交,早在女孩清醒后失去了效果,女孩新添的伤在适应后疼痛轻了许多,红的口压着床单,随着呼偶尔漏出一点浊白的。黄色盖毯的一角搭在他上,平日苍白的面颊因为情而红,凌乱的红发顺下来一缕挡在眼前,他的视线似乎更加模糊了。
在他被女孩用手指玩弄到高后,他就从床尾离开了局促狭窄的小床,像一个打断情人私会又匆忙离开的过客,完成了属于他的治疗后,坐到一边沉默地走神。他会想起无意间躲进诊所小巷的女孩,那是他们的初见,他看着不过二十左右,却已经涉足泥潭似的黑暗世界的小姑娘,他想,救一救她吧,就像救他还把自己看作医生时,救治每个进入诊所求生的、甚至可能无分文的人。可她又是那么夺目,在世人皆如蚑蟜蝼蚁,追逐蝇蜗角的世,些她想要的事,也难怪张辽那样的人选择了她。他接纳、倾听、动、依赖,又猛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无法像张辽那样提供给女孩一切,无法站在女孩的侧,于是故意当着她见了"客人"。
看吧,他就是这样的烂人,既不光鲜清醒,也不普度众生,看似正常的裹着一团污糟糟的败絮,不应该再获得任何关注。
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呢?反而以保护者的份闯入,将他陈朽、脏污的内里看了个彻底,翻出来清洗干净,用信赖与温情滋养他,给了他不该有的希望。
他的手放到颈后的上,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仍在微微发,昭示着他成为了女孩的所属,也成了女孩目前唯一标记的omega。他神经质地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很快撇了回去,变成一种平静的木然,眼睑微微垂着。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