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冰河低低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沈清秋的错觉,洛冰河的吐息好像比方才更沉重了一点。那声回应也不像是好好的应答,反而像……
“丹田的这个阵,时候到了就会热。这么长时间了,徒儿还没有习惯?”
不待他深思下去,洛冰河已经朝他伸出了手:“……那劳烦师尊搭把手,弟子坐太久,已经起不来了。”
洛冰河起来以后倒也不磨叽了,语速也快了一些。沈清秋心一开始就这么利索不就好了吗,整什么幺蛾子。遂抬手打开储物空间,从里拎了一套衣裳出来。里衣是白的,罩衫是青色印云暗纹的。原本是自己的备用衣裳,如今给洛冰河就给了,不然他着衣服回去总归不成统。
洛冰河有些艰难地笑了笑,推开门走了。
“谢谢师尊。还有别的衣服吗?”
沈清秋一手撑住桶沿,一手掰开洛冰河四作乱的手,怒:“你疯了?”
洛冰河抬起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把他压到前,沈清秋半个子都要栽进浴桶里了,只能忙着拿胳膊撑住桶边保持平衡,就在这时,洛冰河空门大开地仰着脸吻上自己侧颈。细细密密的蔓延开来,沈清秋还未来得及挣开,洛冰河另一只手又探进他领口。
洛冰河不答,老主便也自顾自:“没关系,难受也没有一会儿了。待你我双修过后,就不难受了。”
……
“……”
他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沈清秋毫无动静的间,笑了笑:“原来师尊没诓我,当真对我没兴趣呢。”
……洛冰河的脑回路简直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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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一下下捋着洛冰河还未完全干透的乌发,低声:“别怕。”
沈清秋扶他起来的时候,发觉他的手心都是的。沈清秋只当他方才那昏闹热劲儿还没过去,并没太在意。
“听说你把你师尊都招来了……这摊子惹得可有点大啊。不过看在你回来了,又没被他碰的份儿上,师尊我不怪你。”他把洛冰河拽进怀里,听了一会儿他的闷哼与低,心情才好些,“徒儿,你倒是乖。”
于是沈清秋盯着他,:“你最好别死在他手里。”
“洛冰河,你今天脑子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吧?别逮着个人就发情,要回赶紧回……”
洛冰河看了一眼便很快地换上里衣,那罩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叠好推给沈清秋。待换上鞋袜以后,他回又看了一眼立在原地的青衫人,这回脸上的红色依旧没消退:“多谢师尊。”
“我是这样的人,救我值得吗?你后悔救我吗?”洛冰河抬手拽过沈清秋的袖口把他拉到前,热的吐息洒在对方耳畔,“……弟子觉得,师尊不妨与弟子一回,如此还能减少一些师尊的损失,也权当弟子感谢师尊垂怜。”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老东西真是把他荼毒得不轻。有病。
沈清秋的沉默在预料之中。洛冰河很不在乎地笑:“就是这样,投奔幻花是最好的决定。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换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利益的通在于不同程度的取舍,我付出换得属于我的利益,没有什么可惜一说。”
出了那屋子的阵法效力范围,洛冰河才按住小腹息起来。与此同时,汗水也簌簌下落。目光失焦之前,他从储物空间里抽出一张符纸。那张符纸手即燃尽,下一息,他立于幻花水牢,面前是面色不善的老主。
沈清秋刚要开骂,下一刻就怔住了。
不光觉得沈清秋亏了,还想他妈的拿抵消所谓亏损。
“你……”
就因为他沈清秋捡的是个自甘堕落的洛冰河,不是从前那个纯得跟小白花似的小崽子,他便觉得沈清秋亏了。
洛冰河一直苍白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一层薄薄的胭脂般的红色,那艳色在他间晕染开来,山石榴一般漂亮。沈清秋盯着那抹颜色眸光渐深,却见洛冰河双眼也像潋滟的湖波般晶莹透亮,竟是平平染上情。沈清秋吃惊于这小畜生的反应,却听洛冰河:“……师尊觉得不亏,觉得不后悔,那便罢了……”
他抚上洛冰河的丹田。雪白的衣料之下,白皙的肌理表面,隐约浮现出一个六边形阵法的纹样,正随着洛冰河的呼而一闪一灭。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