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力坐了回去,痛意混杂着难以抵抗的酸涩,让这被父子两人透了的躯熟练地出水,好减缓那胀痛。
侠士心乱如麻,惊惧不已。他哪里了破绽,薛直是怎么知的,阿坚又是否知晓。这些他全然不知,原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更难以思索这许多,竟像是被人当一棒,浑不知该什么了。
薛直将他紧圈在怀里,肉深深埋在窄热,却不动弹:“还不过来吗?”
侠士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数息的沉默后,才意识到薛直刚刚那句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此间并无外人。
他浑僵起来,薛直今日表现的亲密、不着声色的问询,还有方才突兀的呵斥……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他明明猜到,却不敢相信,只是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不会的……
一改方才的挣扎,侠士拼命地往薛直的怀里躲。好像有脚步声,又好像只有耳朵嗡鸣的乱响,终于,自脖颈传来手甲冰冷的感,尖锐的铁物轻轻划过光后背,轻而易举地割破了侠士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不……”他崩溃地企图蜷缩起子,摇着哭喊,“别看…阿坚、你别看…!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喊出来了那个人的名字。
内的肉杵蛮横地重新开始抽插,有如一柄利刃残忍地搅弄血肉,却因为对他的熟悉,即便动作暴也能激起他的快感。理智上的崩塌和的情热割裂又洽,侠士浑浑噩噩地泪,提不起心神去抵抗,一只手摸上他的下巴,用力抬起,来者一甲胄皆未褪去,锋利手甲深深陷进他的脸颊,割出一血痕。
“为什么!”
是薛坚的声音。即便看不见他的模样,侠士依然能想象出对方通红的眼眶和愤怒痛心的神情,他心如刀割,张口作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言可对。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事情败的可能,也于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想着那些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破绽的借口睡去,可真到了要他解释的时候,他一个用以搪的理由都想不起来。毕竟眼下的情景是侠士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的,他被其中一人弄,另一人还旁看着。
他忽地一颤,猛然扭过去,那血痕被拉成一个口子,薛坚恐他伤重,下意识松手,却听侠士:“你走、出去!呜啊啊啊……”
薛坚腔涌上一巨大的怒火,烧得他五脏六腑生疼,他想过侠士会求饶会狡辩,独独不曾想过他竟然会让自己走!分明他比父亲更早与他确认关系,平日里也是两人更加亲近,为何目下他要赶走的人是自己?
一开始被父亲命令过来的时候,薛坚还残留着一切都是误会的可笑希望,直到他见辗转醒来的侠士对着薛直表出未曾见过的亲近姿态,他亲耳听着对方出那日营帐内的私情,又信誓旦旦地说同自己仅是挚友。
他所钟爱的、以为能厮守一生的人,被亲生父亲抱在了怀里。薛坚痛如锥心,拳越握越紧,终于猛地站起想要离开,却被薛直喝住,他僵地站在原地,眼睛不去看,耳朵却能听见薛直诱导侠士说出的话语,那些遮掩、那些谎言,无一例外地佐证了侠士负了两颗真心,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呢?
薛坚不信他是叛徒,也不信他爱玩弄人心。然而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信与不信。
他应当去恨侠士,悲哀的是,薛坚知自己内心的痛苦远胜于怨怼,他恨不起来,爱不下去,百般情绪交织冲击着这个少年人的心。不能辨出心绪,唯有一点可以确定:
他不愿意离开。
薛坚解去自己的手甲,重新抬起侠士的下巴,闭目吻了下去。
即便在最可怕的梦里,侠士也没有陷入过这样荒诞的境地。
他的肉早叫那柄长枪挑开撑圆,因着不曾耐心过前戏,有些轻微撕裂的痛意,蛮力干之下,周微微红,晶亮亮蒙着水光,不难想象待事必会有多淫靡可怜。
而这只已经容纳到极致的眼,竟还能叫人从隙挤进手指,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肉环生生往外扯去,隐约泛出白色,薛坚不顾他忍痛的哦,顺着窄小空隙再填进去手指,来回抽弄。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称得上有些暴地勾开后,是扯出一个小口。侠士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慌地劝阻:“不能两一起,会裂的……哈啊、呜——”
他死死咬住下,脑袋突突地发疼,撕裂的疼痛充斥着后,薛坚扶着他的阳物挤进里,强行破开的暴行为让这口窄更加不堪承受,被拉扯到极限的肉裂开细微伤口,渗出丝丝血。
薛坚同样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刺激得咬紧了牙关,他发怨气般一到底。侠士被布条遮住的两眼翻白上翻,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一截红抽搐卧在嘴中,被这一压榨完最后的理智。
他不知过了多久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好疼,裂开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