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早年太容易相信人,他行走江湖,连个心眼也没长,别人拍着他的肩要和他八拜结交,他就豪爽地干了三大碗满口应下,妇人抹着泪说自己被豪强欺负,他就拎着剑单闯别人宅子非要个说法。后来被骗的次数多了,才知dao不是人人都会在初见时掏出真心给你看,只是把别人的一时兴起当了真倒还好,总归闹的是自己的笑话,可若是听信谗言害了旁人xing命,罪过就大了。侠士慢慢谨慎起来,偏偏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有时候谨慎也防不了被那些聪明人骗。
好在聪明人不会让他知dao自己被骗。
徐知远侧抱着侠士,一手抬起他的tui,一手绕过他腰去摸他的小腹,那chu1微微隆起,摸上去却不是发福发胖的绵ruan手感,而是轻微的紧实,好似有活物在肚pi之下,可侠士shen为男子,又如何能像妇人般生育儿女呢?却看那tui间红艳艳吐着lou的,正是不该在男子shen上出现的qi官。
侠士同徐知远两心相知将近一年了,两人欢好算来也有四月余,他tou一回叫人破了shen,还担心自己畸形的shen子会不会让徐知远厌恶,可对方不仅没有对他lou出那种看怪物的眼神,还珍视地吻过他的全shen,连发育得不甚良好的雌xue也亲过。徐知远说他喜欢侠士就只是侠士,无论侠士是男是女还是像如今这样雌雄同ti,他都接受。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xingqitong进未经人事的雌dao里去,那chu1窄小得紧,连mi水都比正常女子少,徐知远抹了许多脂膏才开拓成可以进入的模样,饶是如此,侠士也吞吃得艰难,他咬着手指,疼得泪都要出来了,他想说让徐知远先停停,或者出去也好,可听了徐知远说的话,他不知怎么又忍了下来,ying生生用没发育完全的小xue将那cu壮的zhu物整gen容纳了进去。
tou一遭疼过了,后tou就没那么难捱,徐知远同侠士都正值青春年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情思缱绻,夜夜痴缠?徐知远有时候用前面,有时候也用他后chu1,每一回都要she1在里面,zuo得过分时甚至会稍微挤进gong口里再she1出来,侠士抽抽搭搭的,被侵犯得不知dao该怎么才好,他在床上向来是没什么主动权的,不过徐知远弄得他舒服,他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偶尔担心自己这样的shenti会不会……珠胎暗结,又觉得他那chu1实在不像是发育完全的样子,便也不去想。
直到两月前他替江边的一贫hu下水捞鱼,回来后却发了场低烧,他向来shen子强健没病痛的,请来大夫一瞧,才知dao有了将近一月的shen孕。
以男子之shen怀孕可是秘事,轻易不好让人知晓,徐知远妥帖地给了一大笔诊费才送人出门,回tou就见侠士又是喜悦又是愧疚地看着他:“又让你掏钱……”
徐知远知dao他说的是刚给的封口费,忍俊不禁:“这难dao不是我的孩儿嘛,他爹给他花钱是应该的。”
他坐到床上,跟侠士额tou抵着额tou,房间里没有熏香,但窗hu开着,院内栽种的桂树清香幽然,侠士闻着,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只剩下全然的欣喜。他嘴角仰着,与徐知远十指相扣:“也是,要是我都不知dao让那大夫别说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怪物关起来了。”
“你才不会被人关起来,要关也是被我关。”徐知远故意压低了嗓音,侠士一点也不怕,笑了两声,就凑过去吻他,徐知远yun着他的下chun,又探she2进去细细tian过他齿列,侠士呜咽两声,愈发抱紧了对方。待两人chun齿分开的时候,徐知远安weidao:“你放心,没有人会知dao的。”
“我看到了,你给的钱很多。”侠士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显然是在调侃他,徐知远笑了笑,没再接话。
养胎的日子总是枯燥的,侠士虽然刚开始不显怀,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出去上蹿下tiao地行侠仗义,等后来肚子微微隆起来,就更不好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