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他们面前还徐知远一个清白。
可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眼神看着他,侠士被看得背脊发寒,徐知远终于开口,语调中似乎有些难过:“你终究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徐知远皱皱眉,他就真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竟然怀疑自己相伴已久的爱侣。徐知远没给他解释,他亲手为侠士烹茶,告诉他以茶代酒,喝了之后侠士想去查什么就去查什么吧,末了还告诉他不要太劳碌,终究是有孕的人。侠士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他和徐知远已经有孩子了,如果真查出来什么猫腻,孩子又要怎么办呢。
不过后来他也不必再心这些了,徐知远在茶里加了化功散,他失去了倚仗的高强武功,彻彻底底地被剪去羽翼困在这白鹭楼。徐知远待他的态度像禁,终日寻他只是为了发望,好在他顾虑孩子,用他后的次数更多,即便如此他也顽固地要在里面,好似那也能孕育生命一样,后总糊着白,搅一搅就不知羞耻地出与淫水混合的黏稠来。侠士很快在这样的作弄下发起烧,他昏昏沉沉的,脑子不清醒,感觉徐知远的气息坐在他边,就颤抖着要缩到床里面去,徐知远曾经说发烧后甬内会更高热紧窒,还说考虑要不要停了屋子的供让他冻上一冻,自己也好享受那等销魂滋味。不过徐知远并未对生病的他什么,只是替他掖了掖被子,便坐到屋内的书桌看账本去了。
那点静谧的、不太清醒的时光,让侠士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总夸徐知远长了个聪明脑袋,那么难懂的账本都看得明白,徐知远笑着拉他的手,要教他怎么查账,他泥鳅似的将一缩,就从徐知远怀里逃了出去,他没去看徐家产业的账本,也还是甜滋滋地想知远可真信任他。侠士闭着眼睛,因高烧通红的脸上似乎过一水痕,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病好了,徐知远也不再总他后里,就算了也当夜抱他清理,那手指在阳心逡巡,冷不丁就狠摁上去,得他又是一声呻,到最后清理也不成清理,索在浴桶里胡来……
只是今天徐知远好像格外生气,他面上仍是平静的,动作却狠,按着他在床榻上捣他的后,口那一圈肉被得红鼓起,每抽插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可内里又被碾过感点,让肉痴缠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阳物吞吐,好似他离不开男人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