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预料他看重李忘生的来信,仍不免吃醋,他呵呵冷笑:“你要小心,千万别在师弟给你写的信上。”
他手臂圈住侠士的腰腹上下颠弄干,借着重力一下比一下得深,薄薄的肚简直要破了一样,尤其那手臂横着,挤压的感觉就更明显。侠士的眼泪直直下来,他下意识想要咬住下,可谢云的手指还插在他嘴里……那是握剑的手。不过一须臾的犹豫,他的呻便控制不住地高亢出:“啊啊啊啊……别、太深了……!”
他边说边往侠士上用力地扇了一掌,手指掰开他肉好让自己进出得更顺畅。长硕的一在熟红的肉里快速抽插,水噗呲噗呲地被拍打出来,侠士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他才被开苞,就让谢云了快一宿,眼下正是感的时候,稍微挨挨都能哆嗦着去上几次,更别提对方干得又凶又狠。
嘴凑近侠士的耳垂,谢云压低声音:“我还以为昨夜已将你开拓得够深了……”
柔的嘴挨在一块,漉漉地弄,谢云恨不得就这样把人吞吃进腹,直亲得侠士呜呜叫个不停,后咬得也更紧。
“松开……我好难受……”
两手指直接插进侠士说话时张合的嘴里,直直到咙深,那禁不起刺激的肉本能地吞咽收缩,口腔出许多唾来,可谢云还不依不饶地用指腹按压着他的,这过分侵入的可怖感令侠士恍惚间生出了自己上下都在被人干着的错觉来。
他挣扎着想要去够信纸,哪怕拂远点也好。谢云如何瞧不出他的意图,重重往下一掼就让侠士失了准,胳膊无力地在桌案上。他手指颤抖,弹动了两下,谢云对准他阳心狠力猛,快感蛮横地蔓延上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云深深埋在他后的物忽地一,侠士猝不及防地出一声呻,又慌乱地扬起颈子,免得被出来的泪水滴落沾信纸。
“求你、求……云……”
没了手臂在肚子上压着,后也没被进得那么深,侠士似乎确实好受了一点,可谢云哪里会这么好心。的再度抽送起来,侠士立的前端因姿势的改变一下下蹭着桌案,他浑都燎着热意,首兴奋地淌着,离那信纸不过三四寸!
侠士咬了咬下,眼眶红通通的:“我、我不念了……”
“这样好点了吗?”
侠士被他提醒昨晚的荒唐事,后骤然缩紧,他重重地息了两声,双目紧闭,睫颤抖不已。如果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因为意外,那现在又是因为什么?他一团浆糊的脑袋企图于浑浑噩噩中寻出缘由,几度聚拢起来的思绪又被撞散。侠士哀哀哭着,原本撑在桌案上的手臂撤了一只去抓谢云的腕子,想要他挪开,却只徒劳无功地留下几抓痕。
到底还是弄脏了。
他胡乱摇着,满脸泪痕,手指无力地虚握了两下,什么也抓不住。谢云抬起他那张脸,只见侠士双目迷离,茫茫然出哀求之态,正是最淫靡也最可怜的一点颜色。他息加重,凑近吻住侠士双,下不住送。
“呜……我快……”
侠士慌张地挣扎了两下:“信!……”
谢云的嘴是笑着的,眼神却冷,轻声:“既然不想念了,那这嘴也不必用来说旁的了。”
指甲陷进小臂结实的肌肉,刺出点微末的痛意。谢云索将侠士整个人抱在怀里,两手卡在他膝弯,摆成一个门大开的姿势。他腕上力足,把侠士略往上托了托,阳物便抽出小半来。
“唔唔……唔嗯……!哈……”
他像是忽然生出什么勇气,亦或带着被谢云欺负许久的幽怨,声音大了一点:“我不想再念——呜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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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听着他口齿不清的求饶,拇指在他脸上一抹,果然尽是水迹,也不知是涎水还是泪水。他笑意加深,语调状似不解:“很深吗?”
侠士勉强吐出两个不成意的字眼,又被谢云堵了回去,他的濒临高,再怎么努力抵御快感也承受不住谢云深重凶狠的鞭挞。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这样出来,李忘生的信……侠士闭上眼睛,眼眶酸涩不已,忽然感觉肉被人握住,谢云掐着他阳物拇指堵住前端,将他整个人压在桌案上,抬起他腰重重干了两下,他来不及反应,脖子扬起发出高亢呻,就这样被人干了出来。
侠士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大哭:“不要了……我不行了!会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云凑在他的脖颈嗅着侠士的味,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不继续念了?”
尽数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在桌案底,免去了信件被沾污的命运。侠士气吁吁,双眼失神地睁着,豆大的泪珠一眨就落下来,啪嗒一声砸在信纸上,将李忘生的落款晕开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