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女人,也不是omega,可偏偏凌肖要这样对待他。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淹没白起的心,他的口起伏不定,从见面起不被凌肖允许喊哥哥时就开始积攒的情绪终于超出了白起的忍耐极限,握紧的拳慢慢松开,白起无声地抽噎起来,眼泪砸到地板上,拿起凌肖放在床沿的防咬环,着泪给自己上。
凌肖终于愿意出笑容:“过来。”
白起会爱上自己,完全是凌肖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把感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甚至不需要凌肖多分出一份心神去解读他的心情。记吃不记打,真的像小狗一样,只要摸一下就足够让白起对他下次的伸手感到雀跃,全然忘记还有挨打的可能。
谈不上是对白焜或温苒的报复,这样的阳谋只针对白起一人。要怪,只能怪白起不知好歹,从小把“我喜欢哥哥这样的”挂在嘴边,对任何感情的界限都朦胧不清,总要表现出一副奉献出全心的模样。他爱上别人肯定要吃亏,会被骗得很惨,会被吃得骨都不剩,因为乐于牺牲与付出,所以会被无节制地索求,真可怜——凌肖是个很好的哥哥,怎么会舍得弟弟被这样欺负。如果白起一定要爱上谁,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对他知知底的自己。
只是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期。那天他撇下面色惨白的白起回到房间,本以为会迎来一场难以掩饰的真情告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二话不说钻进了他的被窝。
虽然稍有差池,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郁的信息素将白起包围,他毫无察觉,仍然为自己的尊严受辱而抽噎。哄好白起是极为容易的事,只要说几句好话,甚至低亲亲他就足矣,但凌肖偏偏享受他这副伤心绝的作态,一只手顺着光的大往上摸,另一只手很假模假样地帮白起了眼泪:“怎么还在哭?”
白起止了抽泣,被泪水浸后眼睛更加明亮,他像是撒一样开口:“我不想防咬环……”
“不想当我的omega?”凌肖笑着问,心情颇好的样子:“那想当什么呢?”
白起被他这样好看的笑容蛊惑,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连哭都顾不上了,呆呆地盯着凌肖温柔的笑容,甚至没有在意对方干燥的掌心覆上了漉漉的心:“我…我只想当你的弟弟——”
“啪。”
强烈的酸痛从下传来,白起差点咬到,腰腹猛然间弹起,又被凌肖掐着腰按下去。
凌肖对着口扇了一巴掌,然后又一掌,水溅他的掌心,混合着白起前端下的清,双之间更加泥泞不堪。他敛起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像在审视一件好用的物品:“我没有弟弟。”
久违的快感席卷了白起的,他又有点想眼泪,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为了凌肖不近人情的话语。一上来就是两手指,撑开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满很胀,那种熟悉的干呕感涌来,白起勉强支起子,扒着床沿咳了几声,想往外躲,被凌肖按着骨拽回来,还很不客气地打了下屁:“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