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肖扬眉，他难得一见白起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颇为新鲜，“你难不想知真正的白夜现在在哪儿吗？”

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感受所取代，白起无法出任何正常的思考，他仅有的本能就是夹紧双，不愿承认女正在水。

        凌肖关门落锁，这意义不明的举动忽然让白起感到些许不安，他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眼睛仍然盯着正在说话的凌肖。

        凌肖不说话，两只手握住白起的窄腰，一寸寸摸了起来。年轻的、稚的，没有伤痕，不曾被打开，一个完整的白起，最初的白起。他心中涌动着晦暗的情绪，手上不自觉用力，白起不自然地撑住对方的肩膀，凌肖的手指很凉，他在发抖，

        白起手足无措地站在老旧的旅馆中，怎么也没想到凌肖会安顿在这种地方。前台人员看了眼这对奇怪的组合，视线又不着痕迹地扫过白起上的恋语高中校服，心中有些鄙夷，但还是熟练地开口报价：“没证加两百，全套加五十。”

        “是你说要我跟你走的。”白起不安地抿嘴，试探问：“你到底怎么了，小夜？”

        “带未成年出来无证开房，能有地方就不错了。”

        “也多亏了是开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应该是因为会有学生跑来偷吃禁果吧。但你和我一起反倒像是来援交的。”

        白起瞪大了眼，“可是，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

        直到被凌肖带进了房间，白起还没搞懂前台是什么意思，他惦记着凌肖掏出去的几张大钞，眉紧皱：“你怎么能就住在这里？不怎样，还是先和我一起回家吧。”

        高中生还是一脸困惑，显然没听懂他的暗示，凌肖开黄腔调戏未果，难得感到一丝挫败。他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坐到白起边，用口袋里的绷带重新包扎了兄长掌心的伤口，确保不会松散之后，在这样兄弟重逢的温情时刻，他伸手开始解白起的衬衣纽扣。

        “别问，跟我走就行了。”凌肖对待未成年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温柔，“到地方了我再跟你解释。”

        这句话直击痛点，事实摆在面前，白起感到莫大的羞愧。可是，他看向凌肖，发觉自己确实无可避免地被这个人引，心中又是恼怒又是不甘，只好干巴巴地回怼：“确实是我错了，你除了外表和能力一点儿也不像我弟弟，我弟弟很可爱，才没有你这么，这么……”他不知怎么形容，凌肖吻他，帮他包扎，莫名其妙脱他衣服，如果不是作为家人，显然这已经亲密过度。他没什么底气地推开凌肖，“……不知羞耻！”

        白起咬牙，复而脱下宽松的衬衣和长，英勇就义般站到凌肖面前，攥紧了拳，“就算你想用我的什么实验测试也没有用，我没有evol，死心吧，不可能到的。”

        跟成年后的弟弟接吻了。

        “……真的会告诉我？”

        凌肖并不打算解释自己是凭借蜻蜓眼穿越而来，转瞬之间他已经想好了该用何种恶劣的谎言欺骗白起。迎着白起真诚的注视，他平静地说：“我不是你弟弟，我只是白夜的一个复制品，拟造成他长大后的模样。”

        “我现在叫凌肖。”

        但是凌肖没有如他所愿。阅历丰富的成年人已经很熟悉该如何边缘控制白起的，他搂着腰把白起揽进怀里，低蹭了蹭兄长的角，好心地提醒：“把伸回去。”

        白起永远是白起，哪怕是十五岁的白起，这份不合时宜的天真和愚蠢都还是一个样。凌肖松开手，脸上带了点儿笑意，虽然称不上友好：“还什么都不知，你就跟我来开房了？”

        青春期的高中生只靠亲吻就能高，但凌肖显然只是在玩弄而并非服务。纵使白起已经被亲得意乱情迷，成年人还饶有余力，他放过都在打颤的白起，又一次将膝盖进白起的双之间，以便年幼的兄长不至于得跌坐在地。只不过这并非善举，白起的神智还没能从那个亲吻中反应过来，脆弱的阴又被摩弄，他的肩膀抖得厉害，快感濒临边缘，再来一下便能被送上高。

        和分别七年的弟弟重逢了，但是，却是成年后的弟弟。

        “你感觉错了。”凌肖很不客气地掐灭他的辩驳，倒打一耙，“连自己的弟弟都能认错，傻乎乎跟着冒牌货走了，你这算什么哥哥？”

        理所当然，白起停下穿衣服的动作。

        白起还沉浸在弟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幸福感之中，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敞开了上衣。直到校服也被往下扯才觉得不对劲，他紧紧地抓着腰的松紧带，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脱衣服？”

        “衣服子脱了，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脸上的泪痕被夜风起一丝凉意，白起缓慢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尖还痴痴地在外面。他顺着凌肖的引导走出狭窄的小巷，步伐踉跄，整个人陷入巨大的茫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