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白起本不知为了什么而认错,但在这样堪称酷刑的惩罚下他还是屈服了。他哭得口齿不清,期间还咬到了自己的,又淌下了几滴眼泪。因为自己骂了凌肖……?这样的思考在他脑内一闪而过,但此刻已经没有余地留给理智,“出去……你出去……”
“你哭了。”
凌肖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起的泪脸,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又说了一遍:“你哭了。”
白起愣愣地看向凌肖,面对危险的生物本能令他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入女的那柄凶更加饱胀地鞭挞深,凌肖俯下,温热的吻上白起的泪眼,他低声喃喃:“原来你也会哭。”
泪水如同在海水里弥漫开的血,引了他心中蠢蠢动的鲨鱼。无助的白起,脆弱的白起,连快感都不能好好应对,被轻而易举玩弄成笨――他想起永远在他面前无懈可击的白起,被羞辱、伤害也只会抿一笑而过,那样一副令人作呕的上位者的纵容姿态,遍鳞伤还满不在乎。
因为他不在乎,所以只能凌肖替他在乎;因为他不喊痛,所以只能凌肖替他痛苦。
此时此刻的高中生距离未来的面人指挥官还太远太远。他抽噎着扶住凌肖的肩膀,嘴里糊地说个不停,呻,求饶,甚至不知自己的这副作态只是在火上浇油,更加为凌肖的施暴助兴。被强行打开的堪堪适应异物的进入,凌肖毫不怜惜地弄起来,出些许又很深地进去,白起被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折磨得几崩溃,他哭着控诉:“我明明都……我已经说对不起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撒是没有用的。”
年龄差带来的型差正好凌肖把高中生圈在怀中,他低顺着泪痕往下吻,停留在稍有些脸颊肉的地方,张嘴咬出那一块肉,留下明显的牙印。
白起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他推不开凌肖,睫被泪水浸,睁眼都变得很重,“我没有撒……是你不讲理……”
“是啊,我从来不跟你讲理。”凌肖很轻松地认下这番控诉,他掐着白起的骨往下按,试图抵近口,“我只跟你讲情绪。”
白起扶住凌肖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失控地双眼上翻,绞紧的热切地着上口的,又迎来了一高,腰地歪向一旁,嘴里糊地干呕一声。小腹已经被白起自己出的黏得一塌糊涂,凌肖自顾自地往里,顺手捞起狼狈的白起,不轻不重地打一下屁:“坐稳,别倒了。”
“我要死了……”
白起哑着嗓子抽泣:“好奇怪,我要死掉了……”
凌肖冷冷一笑,打过之后继续掐着白起屁上没多少份量的肉,“不会死的,你明明很喜欢。”
这么夸张地说要死掉,以后却成为了漠视死亡也漠视自己生命的人,凌肖又有些咬牙切齿了。他紧盯着高中生这张淫乱而不自知的高脸,倒是宁愿真把白起死在床上,总之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又在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伤痕累累。这份来自未来的怒火迁移给了未成年的白起,高中生被掐着骨往鸡巴上按,了个结结实实,都吐出来半截,“太深了……”
凌肖被他无意识的煽情搅动得更加心火难耐,深的肉紧紧地嘬着,完全是婊子的,只是初尝爱的滋味,架在侧的双紧紧环住凌肖的腰,便迫不及待地要从弟弟那里榨。凌肖不再忍耐,他低吻着白起的,进口的抖动着出稠的,灌满发育不成熟的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