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弄挑逗着让隙中不断涌出清透的蜜。
空大张着双,左手撑在魈的小腹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分开了隙,强行将那本能要合拢的花固定在两侧,出柔浅粉的内里,他说:“进来吧,魈。”
魈的手指覆着一层茧,平日看倒是不明显,只觉得这少年郎有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但此刻按着花的肉,这点糙就要了命了,刺激得空腰眼发,几乎稳不住形。
魈却不满他的动摇,另一只手轻轻打在空心那,正好打中那粒羞带怯只出一点的珠,空着魈两手指不肯放松的花顿时出了许多水,也不再咬着不放,温驯包容地吞吐着魈的手指。
过多的口涎在这一瞬不受控地溢出,濡加深了被空咬住的那一衣摆,空呜咽着又吞入两魈的手指,热温的花被屈起的四手指抠弄得汁水四溢,空前端的玉柄也被自吐出的水给弄得漉漉的。
当空快要被抠弄得小腹抽搐着达到高时,他双夹住魈的腰,促:“已经够了……进来吧……”
魈这才抽出手指,用被那稠渡上一层水的手紧紧扣住空的腰肢,就要将自己送进去。
却因为空出了太多水而变得的而总是开。
魈:“……”
空一边息一边安他:“第一次嘛,已经很好了……”
他扶住魈的,也是第一次这样看清这即将进入自己的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漂亮的一东西,形状漂亮且长,是饱满的肉红色,此刻铃口微张,渗出些许,显得生机且蓄势待发。
空吻了吻魈的嘴角,完完整整地吞下了魈的尘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
魈还带着一本能的兽,这帮助他在世间更有利的生存下去,他从未掩藏过这一点,而空欣然接受。
所以此刻空被弄得只能抓紧魈的发,发出急促的呼也并不是一件出乎预料的事情,对吗?
魈锢住空的髋骨,不许上这人有一丝一毫想要分离的想法,得又深又重,才刚从温柔乡里退出些许,就立刻又撞了回去,拍打得口的淫都变成了白沫。
空只觉得内里被完全撑开,紧紧贴合着魈的阳,几乎成了那东西的肉套子,连胞的入口都要被开。
基于某种本能,魈吻着空的结,尖利的犬齿卡在那,好似随时都能咬碎他的咙。
空伸手抚摸着魈的发,情带动着感官,难以自控的泪水簌簌落下,小腹被弄得抽搐,的胞不住那不断的叩门,终究还是被撞了进去。
“唔……”空的内里痉挛着收紧,却奇异地放松了,整个人倒在魈上,一阵阵混着絮的稠从交合的地方丝丝缕缕的溢出。
魈噙着空柔的嘴,又吻去那甘般的泪水,“难受?”
空摇了摇,只按了按自己鼓起一丝弧度的小腹:“有些胀……”
他感知到自己那小小的胞已经完全被满,过多的快感几乎变成折磨,让腹腔内酸涩痉挛着一地涌出阴,出口却还贪得无厌地缠裹着魈的,只能丝丝缕缕地溢出,将更多的水留在内,发不得。
空红着面色,却皱起了眉,他一手按在魈的肩让自己直起腰,一手探入两人交合的心,是扒开了还在抽搐着缩紧的花,涌出的晶亮淫顿时打了魈的小腹,空轻轻舒了一口气,说话间带着一种几乎能让人陷进去的缠绵温柔:“嗯……可以了……魈。”
魈看着他红失神的脸,月光很亮,为空渡上虚幻的光晕,他所渴求的人在这光晕中看起来温柔至极。可被这般包容着,魈却丝毫不觉得高兴,反而被激起一种近乎残酷的破坏。
那本该用来孕育的腔被魈得满满当当,那好似成了不知事的少年郎贪欢的密巢,本不该有的本不能有的情都被全盘接受。
而空吻在他的额上,被情浇灌出艳色的面颊餍足又倦懒,他紧拥着下这少年人的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魈也并未有情事后的羞怯与满足之色,他从空的中抽离出来,那被插弄得靡红艳丽的花便淅淅沥沥地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