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不好哭,叫也叫不出声,蛾眉紧蹙地僵着小脸。
他一鼓作气地快速进。
一下比一下送得更深,抽出来的分越来越短。姿势选得不凑巧,加之小姑娘太紧张,总算到不动了,还一小截在她外。
这还是他穿着子,外和内尚掩着一点点。
他想,太浅了。当下也顾不得这个,只是保持不动着力让她适应。
腔全数撑开着,入口的疼痛简直十倍百倍于她偷试卫生棉条的那回。哪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这么着僵持,徐度一也不好受,官被过紧的女勒得些微酸涩。不过他看小姑娘这模样,只落下心疼了。
他是真心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分同热衷于破。神上虚无缥缈一层,现实中开也不会消失的阴。
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屏障感,甚至没有落红,只有一个痛不生的女孩子横在眼前等着人哄。
他从前甚而想过:古代最开始是怎么发现女并形成理论系的――明明这种事有时连与之同床的男都难以判断。
“叔叔,可以了。”车瑟瑟的咬字格外坚定,怕自己一个迟疑就会讨饶。疼痛仅仅减弱而非消失,但过了好久了,她不能扫了他的兴。
徐度一听从她的话慢慢律动起来。他以为她差不多能接受了,于是完全出想试试多进去一点,却意外瞥见上挂着血丝。
他不能自抑。他攥着抬起,跪直了要她去看,忍不住叫她:“瑟瑟……”
这还是徐度一第一回不用全名喊她。
“叔叔之前是在怀疑我吗?”车瑟瑟的声音干干的,直愣愣盯着眼前的肉棒,模样又难过又可怜的。
他没料到小姑娘会问这问题。她这样的年纪又疼成了这样,他要是再质疑挑剔不真成畜生了。
他见了那一点殷红时,没经判断对错,奇妙的幸福感便云雾一般倏地腾起包围了他。
很像一本书中写过的:不喜欢电子书而喜欢纸书的原因,是买到那一瞬间我执感爆棚,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徐度一自嘲想:现在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别笑话谁。
说不出话,索插回去。
车瑟瑟同意他弄的时机太早,后悔莫及。
钝刀子割肉接连地来。她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除了学习没吃过别的苦,什么时候受过这个。
别人爱是不动没有快感,动了才能爽;这回落她上停住还好,动起来只有疼,可把她委屈死了。
徐度一察觉她状态不对,知她即便不疼也绝不会舒服。他把她小心扶起来抱住上半,在她耳边轻声温言安抚。
其中最有用的一句话是:
“我很快就好。”
车瑟瑟期盼着结束;他没有多少忍耐就了。
小姑娘满意地眯眼笑了。不只是不用再忍痛的缘故,更是因着被内的感觉很奇异,不算多快活却满足了她一直以来的好奇心。
她环住半趴在她上的男人的肩,用脸颊去贴他一侧脖颈,隐约感到他脉搏静谧地动。平和的肤接无端令她安心。
徐度一没敢压实,没缓多久就起坐在床。
“瑟瑟,你躺一会,先不用起来。”
以后都是叫瑟瑟了吗?
真是的,那种时候突然开始叫她这个,是想让她以后被他喊时都想起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她很不可思议地出现了这么个想法。
车瑟瑟安静地躺平,下的痛感仍在持续。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天花板或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