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力布料顽强地展着,中间一块淫靡迹,加厚的边缘进出之间磨勾蹭,带出别样刺激,徐度一腰猛送几回,解解两个人的渴。不过几下,她人就了,只想着叔叔的肉棒挨,女好像要化在他下。
徐度一压着她的摁下去,帮她把他鼓匝青的得更深,长出口气享受着柔韧口向下刷过阴表,以及里面肉热的夹。小姑娘显然不排斥他的行为,不这样她真的有点不敢往下落,他太长了。
见状,他不再忍耐,握着她腰肢:“我很累。瑟瑟想要的话,上来动吧。”他没有问好不好,然而是商量的温文语调。以前的很多次,无论什么好言好语,总脱不了命令的意味。
“呀、到不了……叔叔帮帮我……”车瑟瑟咬着哭腔爬起来,跪到床边翘起屁出小,少女眼极富生命力地轻微翕合,微微颤抖,昭示着光是不动就有快感在内窜的事实。
车瑟瑟没力气,心地扑在他怀里脱下上衣,没骨一般贴着他口蹭动,鸽在衬衫光面上的,同男人两颗隐约相碰,军训后养了几天恢复莹白的双大开,下起起伏伏往下坐,套弄阳上半截,一嘬一嘬地吃着渴望已久的肉棒。
耳畔传来温醇厚的男声,徐度一覆上来着她耳垂,“瑟瑟高不出来吗?”
“好。”
了。
车瑟瑟那一刻突然觉得那个春梦不太ooc了,要不是叔叔是正常人不了那么多,估计也会要求她安安分分地任他灌满一肚子水,哪怕小腹涨起来也不能逃离。
半分钟前他还忙于公务,半分钟后男就陷没在女孩子温热水的包裹里。
“要叔叔用力……才能……呃啊……”小姑娘低垂着想多说点荤话,到一半就被徐度一肉强势地贯穿。
他不碰她的,也不好阻拦她自己抚。
除开最近的上次用双尾勾引,有印象从后面被透还是两个月前,她那时回想起去年生日前的春梦,故意在他快时爬走,结果被徐度一拉回来径直插进发狠地进去。
“不脱……”话还没问完,一整肉纹细密分明的就挤进内边缘,挤进车瑟瑟渴了一天的小里,“嗯——嗯啊……叔叔不脱我的内吗?”
他有时会抱着她好久前戏,但仅仅出于情趣而非插入的必要,小姑娘的真是……他随时都可以。
他坐在床上,背脊直靠着床,仍在布置工作。
耳上极细极小的白色绒被抚平,打得不见了,他细致地亵玩着她的耳朵,将小姑娘圈在怀中,却不急着干。
她不久就脱了力,自己没轻没重地掌控着年长男人弄自己,发浪一天的女已被磨得几度濒临极限,阴却毫无的迹象。
两个月前,事结束后,她在他膛戳戳画画,声和他慢慢说:“叔叔,以后我如果再跑,你就把我拽回来。因为只有两种可能,你得太狠;或者你得不够狠,我还想让你更用力一点。两种情况是一样的,你来抓我,高了我就不跑了,会乖的。”
她猜想这也许是雄动物共有的本能,希望自己的雌安静地承受,毕竟他们的极乐只有那么几秒。
她偏爱后入,能够让他的显得更,但徐度一更喜看她的脸,因此这类姿势他们用得并不算频繁。
她像只小狐狸似的轻轻从他脚爬到他上,眉眼弯弯,“叔叔,你光顾着整治别人的作风……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作风问题?”她伸手去他的裆下,白皙细指抓出形状。
他解开几颗衬衫纽扣,腹暴一块,咬牙往里送,全都在发力,不是阴拍打冶艳肉
“叔叔……叔叔好大,我好喜欢。”才开个,她就表现得晕晕乎乎的。徐度一扶着,在她里慢悠悠地转着磨,褶皱被阴一圈圈恶劣而周到地刮过,甘之如饴下了更多水,肉松口柔柔地着,车瑟瑟却禁不住扭起腰来。
这语气,好像在说她不出来吗。车瑟瑟从迷乱回忆里惊醒,下意识抖了抖贴附上后的热,耻得脸颊充血。
徐度一还有暇打开聊天框,向同僚声辛苦。他闷笑一声,示意她分开撑着,手掌向前一伸,手指关节一屈,探取物地勾开米色内边,将坚按在腻口,她底下发了大水了。
当时徐度一回应的声线一哑,险些捞起她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