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而是腰撞得她整个耸动向前。
徐度一抑制不住重息,之前说累并非谎话,他目前确实力和力都不在线,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女过后仍不规律地抽搐,蠕动裹夹他涨的下,迫他更猛烈地进入她。
意并不强烈,力却飞速逝。
他掐着她腰侧肉强撑,红了眼,拼命击打出肉粘连的水声,小姑娘哦求饶都不停。
车瑟瑟初次会到不知自己有没有又高的感受,腔里的抽插和后男人的动作被无限放大,清楚他力不支,她现在唯一要的就是合他出来。
终于——
即使离得足够近,徐度一仍拖着她的靠近他,让雪白尖贴上他腹,在她内深埋,动激而出。
她的确像她说的那样,高后就缩成一团,藏进他底下乖乖地挨。
车瑟瑟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待在他怀里,嵌进他后弓的小腹,薄背半贴在他伏下的膛,肌肤大面积接,任由他靠在她背上平复。
她和他会阴严丝合地相贴,出的垂在艳中央,稠糊在里,几乎没被带出来。
初秋到了晚上有些凉,情造成的燥热退去后,两紧拥着分外温。徐度一从她上起来后,车瑟瑟用拇指和食指揩掉他上一点白,绽开个笑脸,毫不掩饰她对他肉棒的依恋。
徐度一回以柔目光。因着童年,他不太喜欢真正的小孩子,却很难抵抗她,哪怕明白她有表演成分。
能无忌地演,也是一种纯真。他愿意保护这份青春美好。
累成这样,忍着倒就睡的冲动,徐度一清理过披衣送她出门。女孩子家家的,不找了什么理由,总不该夜不归宿。
车瑟瑟说我不回去,还有件事没跟叔叔说,转抱住他腰,丢开手一路撞着他回床上。
他竟给她推倒在床,坐起来脱了鞋,忍笑:“瑟瑟,有什么事啊?”她从他躯上下来后,平躺在他旁边,凉鞋早被甩掉,要他躺下才能说。
徐度一躺下,小姑娘把一条架到他上,舒舒服服地开口,“那天羊覆雨叔叔后来单独和我说,他老婆是你初恋,他儿子就比我小两岁。”
他一默。
“真不知他在狗叫什么。”车瑟瑟语气嘲讽,眼眶里却忽然涌出大颗的泪珠,坐起不看他。
她以为自己不会哭的。独自面对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大波动。
“瑟瑟……”徐度一正安,看见她咬了咬下的干,牙齿回口中,作出气愤的表情,“抢了叔叔的初恋还有脸说。”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一瞬间悟出:她或许是喜欢他,才会那样反应。
但车瑟瑟小时候不是没有暗恋过人,知说出口时机不对,顺着原本的猜想说下去。
徐度一见她止住泪红齿白的模样,不清楚她到底脑补了哪门子爱恨情仇大戏,一时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