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宥一顿,似笑非笑地侧过脸对着抱着自己的人意味深长:“花家主,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你若确定,便落吧。”
面上虽是烧得很,花清寒抱着师长的手却是稳稳当当的将人托着,大步转向屏风后,叫文司宥愣是没觉着一丝颠簸。
得了允,花清寒膝行两步,托着他脸侧带着他微仰起,在他上蜻蜓点水般的克制一吻。
“得罪了。”花清寒了发热的鼻腔,低低咕哝了一声,弯腰将文司宥从衣服里抱出,紧紧拥在怀中。
花清寒掌心上一片温热,顿时手上一僵,那热度好似从手上烧遍了全,本就臊红的脸上更是得要冒烟一般。
静静等着文司宥平复了呼,方才倾,隔着眼纱珍而重之地将吻落到那双眼上,用齿将眼纱解了下来,尔后又再次吻上这双曾经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
“是学生方才上药...弄疼先生了吗?”花清寒张了张嘴,有些嘶哑地询问出声,试图找出个绪来,“亦或是又想算计我?!”
他未曾想到,文司宥逗弄起人来竟是如此叫人水深火热。
?s i mi sh u w u .com
花清寒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文司宥下,顺着肩力往后退了退,扣着他后颈的手再次抚上他脸侧,指腹轻轻抹去角晶莹。
后颈是个危险的地方,花清寒却只僵了僵便任由文司宥抚上。
文司宥高长,比还未长开的少年还要高上些许,骤然被自己学生抱起多少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文司宥重伤初愈,肺腑尚有余毒未清,更是虚弱不堪,被抵着亲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呼便有些难以为继,忍了又忍终是伸手抵住花清寒肩。
先前胆大妄为剥他衣服时怎不见害臊,“放心,你没有弄疼我,我也没什么别的谋算。”文司宥笑叹了声,轻轻摇了摇,被按住的手又挣了挣,探向颈后。
“先生既开口了,学生岂有不帮的理。”花清寒虽是表现出一副老手的样子,事实上也不过是情犊初开的半大少年。
坐在椅上的人挑高了眉,出算计人时和善的微笑,好似十分苦恼般地拉着花清寒的手按到下腹上,戏谑:“不过是衣带...似乎纠缠在一起,想请你靠近些...为我解开,爱徒不会连这点忙都不肯帮为师吧?”
文司宥巍然不动,只温温笑着,任由月光将他渡了一层柔的银光。
肉相贴时却再顾不得尊师重,托着脸颊的手抚到后颈,紧扣着不让躲避。尖轻叩探入口中,勾着文司宥藏在齿后的轻咬。
文司宥闻言怔了一瞬,轻轻笑了起来。
按在文司宥下腹的手,青涩地解开系带,本还勉强拢着的衣袍顿时顺着肩落到椅面上,白皙的腹骤然没了衣物遮挡,叫花清寒借着窗外月光看得一清二楚,眼中顿时溢满了心疼。
方才还一副无法无天的花家主,此时满脸呆愣,这一年被迫生出的明消失得无影无踪。文司宥虽看不见,可仅凭声音及掌心温度,他便已推算出他的学生此时怕是脸烧成了一片。
的狐狸低下了他的颅,第一次在自己学生面前示了一回弱。炽热的吐息拂在颈侧,花清寒失了神,只听文司宥意有所指地轻声:“就算有别的什么谋算,也该是你...”说罢竟吃吃笑出了声。
文司宥蜷了蜷手指,复又缓缓松开。
“学生若是胆子不大,怎敢那摘星之人?”
少年跪坐在文司宥面前,单手扶住他肩,一手小心翼翼了覆着双眼的白绸,征询:“这步棋,先生可同意我落子?”
花清寒将怀中的人放坐到床上,自己又直起,将床勾着的纱帐放了下来,确定看不清里人影方才一掀纱帐钻了进去。
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如此冒犯救过自己的恩师,只是...更因为文司宥救过他,而他也救过文司宥,两人之间的账早已算不清了。回想起过去的一年多,几乎事事都与他纠缠不清,即便是老师,却也难以抑制心生爱慕,这才明知不可为却仍一次又一次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