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过去，我早就忘了。”

        手甲与墙的碰撞声骤然响起。

        少侠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腰已经被薛坚另只手牢牢抱住，随后是双覆上了温的热度。

        他的想施力移动，却本无可逃，薛坚把少侠罩在怀中，激烈的吻像是要榨干肺所有空气一般，就连齿相交时咬出的刺痛都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口腔内的所有津都被攫取走，混合着血的腥甜交，缺氧的感受与奇异的热度同时在中汇聚，少侠本来就虚弱，这下更加无力反抗，被薛坚压在墙上吻的时候，背在后的手指努力地想掰开他腰的手，却连动摇薛坚一点的力度都算不上。

        “唔……嗯……”

        薛坚睁开眼看他，黑瞳更添了层沉沉的黯色。双分开后，少侠不停地息，被蒙住的双眼下，吻到发麻红的一时半会无法闭合，让吞咽不下的涎溢出了角。

        薛坚托起少侠的后颈，让他只能被迫朝向自己：

        “所以，你想说连这个也忘了？”

        尽薛坚看不到……正因为薛坚看不到他的神色，少侠才能够放任自己暂时陷入回忆中。

        昔日边关小雪纷纷，少侠离开苍云前，去与薛坚别。少年炙热的掌心和他相握，两人青涩地交换了第一个，也是至方才为止唯一的一个吻。

        ――你不能留下么？

        ――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我要继续游历江湖、行侠四方，等未来重逢，我应该是成为人人称的大侠了。

        ――我也会留在苍云，以后成为像爹那样天立地的将军。等我为爹报了深仇大恨，等天下太平不再有战事，到时候……

        ――那我可等着看呢，阿坚。

        “……哦。”少侠轻描淡写地说，“这怎么会忘呢。”

        薛坚心中涌出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喜悦，又像是害怕，他的心高悬着，等待着少侠接下去的回应。

        “毕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吻，虽然称不上是多么好的验。”他说着说着，嗤笑出声，“呵，这么心心念念的，甚至还能因此对敌人心……你该不会这么多年，真的就只有那一个吻？”

        薛坚握紧了拳，他盯着少侠不断开合的，五指因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

        “怎么，莫非是在为我守如玉？”

        少侠慢条斯理地，将往昔的情意弃如敝履，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不过一个吻，也能当什么山盟海誓？你不会还想要我负责吧？”

        “够了！”

        那是声短促的悲鸣，薛坚咬紧牙关，前所未有的痛苦与愤怒席卷而上。少侠的腰被锢在薛坚臂弯，乍然收紧的动作让他开始困难地咳嗽。

        薛坚埋在他肩侧用力息，温热的滴在他的锁骨，可能刚才嘴里咬出的血，或者说，这可能是薛坚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