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恐惧使他的眼前变得模糊,真司尴尬地抹掉眼泪,拿起杯子啜了一口热水。
「好、好啊!」
「你是笨吗?」莲抢过杯子放到一边放凉,说,「先吃药吧。」
「水还是的……」
「你是小孩吗,需要喝水才能把药吃下去?还有,刚才隔着杯子就应该感觉得到了吧,为什么不说?」。
真司「哦」了一声,眉紧锁着吞下药片。
秋山莲看着他把三片药吃下去,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来什么东西来,在手上颠了颠,然后抛给真司。
「这个给你了。」
真司定睛一看,是几支香烟和一盒火柴。
「给我干嘛,我又不抽烟……」
「我打算把烟戒了。」莲说,「所以,全的烟交给你保。」
「哦。」真司疑惑地问他,「真的要戒吗?可是你昨晚抽了那么多……」
「城。」莲说,「从今天开始,我准备要改变了。」
「话说的很好听,但谁又知呢,你的脾气那么差劲……」真司赌气地说,看见莲神色微变,赶紧改口,「这样当然很好了,优衣和惠里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能看到莲的改变。」
秋山莲默默地注视着他看了很久。半晌之后,他问。
「城,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让我想想……」真司挠,眉紧锁地思索着。过了好一会,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那标志般、无可挑剔的真诚笑容,握紧了拳,鼓劲似的说,「加油啊,莲,我看好你!」
面对如此不合时宜的回答,秋山莲迟疑地点点。
「话说……莲。」
「怎么了?」
「既然你已经开始改变了,那我呢?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我的变化?」
莲脱口而出。
「没看出来。」
听见这个答案,真司失望地说:「没有吗?真的没有吗?莲,那你还真是心啊。」
「总比某个人好。」
真司不放弃。
「我提醒你一点吧。」
「比方说?」
「其实啊,我也可以变聪明的」
「不可能吧,笨就是笨,一辈子都改不了。」
「哈?」真司龇着牙,瞪起圆圆的眼睛,很不甘地狡辩,「说得好像你很聪明似的……」
「至少比你厉害得多。」
「听起来很过分呢,莲!」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