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好好，乱动我的发干嘛啊！”

        “麻烦死了，就不能快点？”

        “那又怎么样，上次不也是在教室里的。”

        “你有完没完？”

        话未说完，真司就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莲低对他皱起眉。

        “知自己是笨就别撒谎了，要我把录音放给你听吗？”

        “好了好了，废话这么多。快点脱吧，我想了。”

        真司龇起牙，面红耳赤地挣扎。

        莲一边解着外套一边促他。真司不明白，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变得特别猴急，他到底憋了多久？真司不禁发起呆。莲吐着沉重的呼，抬起真司的架上自己的肩膀。被扯到脚踝的，真司“哎呦”叫了一声。

        “莲，你最近肯定是上的事不顺利吧？要是已经混出了，绝对能找个特别漂亮的女朋友，也不会专门来找我这种事情……”

        “想一笔勾销吗？那可不行啊，这点饭能值十五万吗？”

        “上次就很痛啊混，能不能轻一点，要是知会这样就不让你了。”

        “我就是喜欢，不行吗？”

        “你在想什么呢？要什么？这可是教室里面！”

        “知了知了……啊啊，你倒是别使坏啊！”

        “你的耳子什么时候这么了，随便一点谣言都能相信。”

        “……”

        真司踮起脚扯莲的衣角，溜溜的腰立刻了出来。莲侧目看着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子在真司的屁上掐了一把。真司叫起来，莲直接俯下把他按在桌上，然后放肆地把手伸进衬衫里面去。

        “我才不记得是自愿，肯定是你强迫我的……”

        “不一样吧！上次是在最南边的那间杂物室，那个地方归篮球社，不是只有你有钥匙吗？但这里可是我们上课的地方，万一有人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莲还记得当时，因为祖母生病住院，真司赌气和他大吵一架，吵完之后，也不回地跑到街上一个人漫步。自己出于不放心，跟着真司走了几条街。那天晚上下起很大的雨，莲没有带雨伞，真司也没有带。他们一前一后走在雨里，莲隐约听到萧瑟的风雨中夹杂着真司低哑的哭泣。或许是哭声之间引起了共鸣，真司忽然在巷口

        莲仔细打量着真司的长发。老师批评过好几次真司那乱糟糟的发，又黑又黄，好像营养不良，也可能是偷偷染过发导致的。关于这发，最近似乎从又长出了新的黑色，使得颜色显得更加杂乱无章，仿佛树冠上的鸟窝。真司柔的口腔包裹着，不时过端的小孔，散乱的金发也随着动作一颤一颤。莲看着他起伏的发低声着气，将阴得更深，然后捣乱似的又在真司上胡乱了几下，把那金色的发得更乱了。

        “等一下，等一下啊，莲……唔……”

        “先别过来！”

        “脾气真臭啊，这个病你快点改掉吧，当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真司挥手制止他。

        真司呜咽着挥拳锤了他几下，表示埋怨，同时故意扭来扭去，并拢双去夹住莲的小臂。他发觉今天的氛围实在不对，与其说莲很奇怪，毋宁说令他不太安心。他推测。

        过了一会，莲终于发出来，浑浊的直直在真司的脸上。真司剧烈地咳嗽着，抬手抹了把脸，趴在地上控诉。

不敢在外面吃饭，只好问我要点吃的？”

        真司就是个善良过、和这个肮脏世界格格不入存在，莲是如此相信的。

        明明是被他欺负过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他将真司拽起来摔在铁丝网上，还让对方挂了彩。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变得那么要好？莲认为，或许这家伙天生就是单纯的格？被人欺负了也不生气，即使生气也能很快抛之脑后，傻傻地以为所有人的本心都是善良的，所谓的冲突只是一时误会。

        “要吗？”莲问他。

        莲理直气壮地说。真司爬起来抱住他的腰，仰挤眉弄眼地数落他。

        完全被莲压制在一方狭窄的空间里，没办法脱的真司只好认命，然后捂住脸辩解。

        “既然吃了我的饭，那我们之间的账……”

        莲说着，手指插进真司的发里，将他提起来然后按下去。真司被迫跪下去面对莲的下，高高竖起的分戳在脸上。莲拉开子，掏出，真司住大的阴，艰难地吞吐着，同时混不清地说。

        看到莲阴沉下去的表情，真司知今天肯定躲不掉了，于是嘟着嘴巴，推了莲一把，让他先起来。随后，真司自己小心翼翼地分开双。他解开扣子脱下衣服，敞开了因为刚才一番打闹微微泛红的膛。黑色制服像裙子一样挂在腰间，他又翘起小晃了几下，抬踩在椅子上，出纤细的脚踝。莲看得心一阵颤动，随后上靠了过来。

        “别光顾着怪我咯，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