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光地上拭几下,真司则自顾分开双,用指尖轻轻弄胀的阴。甬深容纳的浊缓缓淌下来,像寿司里的酱汁,又像糕上遇热化的油。
“糟糕!好像真的合不拢了……”真司小声哀嚎,他拉着莲的胳膊埋怨,“都怪你,是不是用力过了……”
“怎么会?让我看看。”
莲抻开他的小。
“出来了。”真司说。
“掉就好了。”
“掉以后怎么办?衣服也透了啊,”
“要不是因为太想你,我也不会忘记买套。”
“那你倒是提前准备好啊,万一、万一……”真司黑着脸说,“我还是未成年呢,怎么能照顾好小孩!”
“什么小孩啊。”莲感到莫名其妙,真司立刻解释起来。
“虽然知这副状况很糟糕,完全是畸形的,但是,那种事情……就是指那种事啦,那些怀孕的女孩,没听说过吗?多的吧,她们的下场。万一我也遇到那种事情该怎么办呢?――喂,我说你啊,莲,难你一点都不担心?”
莲的脑袋忽然开始嗡嗡响着,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喋喋不休感到厌烦。到底因为什么和他搅在一起?就因为那张脸,那躯?脸的话,世界上漂亮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那些人大多数都比他看上去更加机灵聪明,毕竟真司这种天真烂漫也是世间罕见的。由于受不了真司那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傻气,莲一度希望他变成哑巴,那样说不定会对他将来的发展好点。因为肉?准确来说,最开始的时候,明知他的特殊还要继续下去,全出于莲的私心。本就畸形的,即使出现问题,也可以推诿到畸形这件事本上去,而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不能孕育生命,同时也意味着不用担负责任。现在还不是足以承担后果的年纪,一时间,莲觉得自己简直坏透了,竟然打起这种如意算盘,有目的地和真司“交往”。
往日为了让他闭上嘴,莲会抱住他亲吻,一旦堵住那张烦人的嘴,一切都美好可爱起来了。只不过,他会闷声闷气地低下掉眼泪,好像被欺负了似的。亲上去吗?上就能让他闭嘴了。有时候莲也会想,这家伙浑上下举手投足间出来的纯真派,或许全出于伪装的?不留痕迹地假装天真,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等待像莲这样自以为是的猎物入彀,也不是没可能吧?擒故纵从来都是情场的拿手好戏,莲见过不少,真司说不定也在哪里学到了这些招数,甚至是天然就掌握了的。可是,真司的真诚并不像是伪装。绝大多数情况,真司还是会在没人的地方,或者背过去悄声哭泣,有些时候被莲发现,至于在没有看见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莲笃定,真司当时真的在哭泣,他的纯真和他美丽的眼泪一样,不掺杂任何杂质。
但是,莲今天还不想看见真司的眼泪,因为眼泪意味着伤心,他出于愧疚还不想让真司打破悲伤的堤坝。所以,莲暂且不打算亲吻他。
莲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
“晚上冷的,快把衣服穿好。”
“等一会儿吧,还没干呢。”
平时的真司很听他的话,没想到这会忽然反抗起来。莲有点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