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瞪回去,直到真司挪开脸。莲叼着烟,指了指边的位置,示意真司过去。真司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掸掸地上的灰尘,跟着坐下来。
“你不会又要在这里抽烟吧?”
秋山莲没有回答,真司眼睁睁看着他从兜里找出剩下的半盒烟和打火机。
怎么能这样!真司气不过,刚坐下就噌的一下站起来,抢过莲手里的打火机和烟,随手丢进楼边的垃圾桶里,揪起秋山莲上的衣质问他。
“谁让你在学校里抽烟了?还有你这衣服,你校服呢?”
“没有。”
“别开玩笑了,昨天早上还看到你穿呢。”
莲的口型似乎在说“蠢货”。真司才不放过他,抄起教案指着莲,堵在楼不让他进去。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昨天……”
“昨天?昨天怎么了?”真司眨了眨眼睛。
“你不记得了?”莲觉得好笑,忍不住自嘲起来,“是啊。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简直就是个笨老师……”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了?你这小子,作业也不好好写,居然偷袭我,不知我最怕了吗?也是,我们也才认识没几天,你大概也不太了解我的事。”
秋山莲顿时出一副“没话说”的表情。他咳嗽一声,告诉真司:“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真司气不打一来:“数学作业就先放一放吧!先听我说!”
“是你布置的国文作业。”
“啊咧?”
真司愣住了。然而,还没来得及狡辩,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秋山莲。发现是莲的肚子在咕咕叫。
真司瞬间笑起来:“怎么回事,饿了吗?”
“……嗯。”秋山莲小声回答,“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饭。”
“你胡说!给你了你又不吃,真是的……”
“那你怎么不让我多吃点,我哪知。”
“那你倒是多吃点吧!明明还是个学生,却比我都高了,还在长吧,又瘦得像跟木棍……”
“行了行了,你也太多嘴了。”
真司本想借题发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遵守校规的臭小子,但他看秋山莲实在可怜,一个孩子还在长,怎么能吃不饱呢?莲一定还有别的苦衷吧。于是当天晚上,真司又把他带回家给他了饭吃。秋山莲不吃饺子,真司就把寿司和味噌汤端上去。
“没什么东西,随便吃点吧。”真司看了看客厅的沙发,又看看自己的床,然后把莲带进卧室对他说,“嗯你暂时就睡这里吧。”
秋山莲站在卧室门口四下张望。真司疑惑:“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