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连进去的东西都留不住”
深的痛苦弥散在许沫的大脑中,刺激分出了大量的形如欢愉的物质,让她在窒息中轻易地高迭起
昏昏沉沉的望深渊下,许沫只觉得自己在天堂与地狱间飞快地游弋,持续高了反复数次,不知日月之几何
阴被指甲从狠狠掐住,向上连揪带拉地扯了几下,许沫的太多,导致的肉被水泡过,又又,曹丕只能用力地掐上去,接过曹植丢来的鞭猛地抽过红凸出的花,平日受不得半点刺激的豆子如今像是被利划了一,爽得自发抽搐颤抖起来
另一旁已经被接连弄到,习惯出小黑的花,还在缓缓淌出白与透明夹杂的淫汁,曹丕看着有些碍眼,抬掌便是数下扇过,将抽得红大,直至再看不见一点间隙
曹植也在旁边命令着,“把你嘴和贱里的东西都抠出来,抹在脸上”
“呜呜……好呜嗯嗯……唔嗯啊哈摸一摸唔啊贱子……啊哈啊嗯要大鸡巴我……唔唔嗯小母狗要唔哈啊爽死了……啊啊啊嗯……”
感至极的神经被他手中的长鞭扫到,只一下就磨得许沫接连不断地出水
着她扭的神态,故意为难,“想让我怎么玩子?小母狗要说出来我才能知”
待她享受完高的余韵,正感到子被平放在榻上,“啪啪”两下耳光轻扇在脸颊,许沫迷蒙着双眼,不聚焦的视野里凝出曹植邪笑的脸
曹丕的指被她得发,看穿了她的求不满,愈发大力地干起她的和,得又深又狠,膝盖也不忘前后搓动在她赤柔的口,挤出越来越多的水
上下失守的快感夹击着许沫,本就不多的意志力在他们连续的弄下被狠狠击碎,溃不成军
“着”
“贪吃”,曹植轻笑着抽出过的肉棒,用手指伸进去抵着她自觉合拢的齿,制止了她吞咽的动作
“小母狗爽完了,该知伺候伺候正经的主子了”
快感此波未完,那波又起,曹丕撤下膝盖,用手扣在漉漉的上摸过去
“这里呢?要不要被扇?”
许沫脑发白,早已是思考不得,遵循本能地张张口想要回答他们的问话,却被手指插得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被迫承受地着长指呜呜咽咽
曹植满意地欣赏够了她窘迫的姿态,大发慈悲地挥挥手
耳边传来曹丕冷酷的命令声
“这贱孔都得打开了,是想被指甲抠,还是想吃鞭子?”
“行了,小母狗既起不了,躺着便是”
“还不来见过你的大鸡巴夫君”,他掌心里抬着狰狞的巨物,逗狗似的朝着许沫转了几下
“吧,货”
“啊啊——好爽啊啊啊……看着货啊啊嗯啊抠自己的……嗯嗯啊哈啊要吃……喂给货唔唔嗯啊吃……”
许沫下意识地服从着,被得熟透的脸上焕发出极为诱人的神韵,纤细的手指抠进还带着巴掌印的,她用推出嘴里着的浊,放肆地大声浪叫起来
心旋即溅出的水,就像甬内藏了个失控的制水机一般,“扑簌簌”大大地往下淌,活似是失了禁
曹丕的鸡巴也旋即从下进,大开大合地弄着她不停水的,抵在痉挛的内上刮,蹭开了层叠的褶皱,又寻到了一方感牢牢抵住,在上面深按起来
“只这么能满足你这张贪吃的贱嘛?”
曹植终于不再为难她,转而挑逗地勾扯在孔上,色情开合的粉媚肉张成一小口,被他的指甲来回拨弄扣挖
许沫被抽的颤抖,她抿着痛苦不堪地哽咽着,过分承载了快感的又是一波高,这回竟然直接将在子里的都出大半
曹植忽地攥着她的手指,举到她眼前,
“还要我来就付你,当真气”
许沫倒没什么提起子翻脸不认人的想法,她很努力地想要支起胳膊爬过去,奈何的要命,素质不允许她再摆出任何高难度的姿势
庞大的肉棍话音未落便进了许沫的嘴里,就着许沫平躺的姿势直接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