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两下耳光抽过去,“站起来”
光带松开他的四肢,将他的双手并拢,
“这可是你自己扭腰动的,怨不到我”,许沫松开手,看着上正坠着玉簪微微颤动,她认真,“你要是再乱动,此就废了”
“啊唔——额啊——哼嗯——”,若不是她预先防备着压在他上,又要被曹挣脱弹起
“……不要……”,曹的声音喑哑得像是脱了水,他面色白的如同上好的纸笺,痛苦和挣扎的神色交替地在他脸上出现着,惨烈的苦楚已经令他无法再继续违背本能,纵使他拼尽全力控制,却还是不由得吐出类似讨饶的轻叹
“不情不愿的,装给谁看”,许沫对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并不满意,但她还是收回手指,将摸了的指尖扣在他上
面色苍白,汗如雨下,活色生香,许沫看着他,下意识点评了两句,她若无其事地抽出手,在他肌上抹干净
曹白着脸冒出冷汗,嘴里还“嗬嗤”地着气,他不再看许沫了,转而苦大仇深地盯着床框上的一个木雕看,似乎是要瞧出什么花来
孰料就是这个动作,反而让玉簪近得更深,甚至使得尖端扎在内上,狠狠刮了刮
倒是能忍,看他能忍到几时,许沫角勾起残酷的笑容,她的拇指按在玉簪端,大力地将簪进去,仿佛及了条来不及抵抗的肉,簪子从打开的小孔中深插而入,撞在一块肉上,尖端更是猛扎着陷进里面
“你要对孤什么”,曹激动地几乎弹起来,绑缚的光带倒是被他忽地挣脱了半分,他侧腰躲了躲
许沫就当他默认了,也懒得再心慈手,索大开大合地杵着玉簪插弄起来
许沫猜测那应该是他的前列之类的东西,她指尖恶劣地在簪上打起转来,簪也就在内画着圈,“左支右绌”,试探着拓宽内的弹,尤其是尖端抵住的,开始被四面八方的恶意摧残起来
“自讨苦吃”,许沫轻巧地说着,抽动起玉簪飞快地动起来,每一次都近乎全出,再一插到底,依旧着的鸡巴上口被挣开细小的裂痕,里面的肉则更加惨不忍睹,不知又添了多少伤口,玉簪的表面都出暗红的血丝
“你的脏东西,干净”,手指撬开他的齿钻入,转着圈在面上摩梭,然后在上按压抠弄
“唔——”,曹低沉地痛呼着,一下子失了力气倒在榻上,他痛苦不堪地挪动蜷缩着,鸡巴也没神地彻底耷下去
她用微凉的手掌握住了半的肉棍,壮的肉棒即使是趴伏着仍旧份量惊人,她随意动了几下,便将玉簪尖端抵在眼,缓缓探入进去
“你……欺,人,太,甚!!”
“……,……鸡巴,被,被,得……好爽……”,孤要杀了她,孤一定要杀了她,以雪今日之耻!
是当老子的,哭起来都比儿子哭得好看,令人赏心悦目
发的肉棍本就进出的不顺畅,又被这般鲁地对待着,脆弱的接连被玉簪的尖端划伤,通内就好似着了火般,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曹的神经
咬紧的牙关打着轻颤,曹能听到牙齿间磕碰的脆响,他高昂着,脖颈上青暴起,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规避疼痛,可只有额上如同雨点般滴落的冷汗,不断地提醒他什么才是真实的存在
“唔——啊——”,沙哑的嗓音自间溢出,他如同遭遇了什么酷刑似的,眼角一连串地淌出泪去,等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赶忙紧抿着嘴,宁死不屈一般,目眦裂地看着许沫
曹哑然地张合着嘴,似乎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痛斥许沫的行径
“你这副模样……还真是的”
“你要是敢咬,我立刻就废了你,说话算话”,迟来的警告阻止了曹蠢蠢动的牙齿,他放开牙关,闭眼息着,舒缓下的疼痛
“想让我停下啊,可以”,许沫没有忽略他眼底亮起划过的希冀,“只要你跟着我说‘鸡巴被得好爽’,我就放了你,如何?”
鸡巴突突地在掌心动着,已经被折腾得泛红发紫,可怜啊,再不求饶,可真就被废了,许沫幸灾乐祸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