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上他的膝盖,房间真是太窄了。我摸到凸起的线,短边缘微凉的肤,甚至不需我用力,宽大的筒已经完了全。他立扑了过来,像只欢天喜地的大型犬,几乎把我整个压进床垫里。有点疼,我皱眉了,但黑夜阻止他成为一个贴心的情人。他上有旅馆浴室的沐浴的薰衣草味,不,搅合些许属于他自己的香,说不上好闻,但很舒服。他还怕我撞到,亲昵地扶着我的后脑勺,用鼻尖在我的脸颊上蹭了蹭。我并没有把我的手抽出来,不需要,他甚至没有穿内。我碰他起的地方,他呜呜地咬我的脖颈,十分自主地开始前后耸动我的手。我觉得好笑,很有意思,况且我也不排斥指间那沉甸甸的很有分量的东西。大概是我的迎合取悦了他,他用他温濡的那些被他用牙钝钝地磨过的地方,面的颗粒感非常清晰地抚还未变成伤口的伤口。
“我们来聊天好不好?这样你很快就能睡着了。”
不他的建议是否出自好心,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兴高采烈地答应。我恹恹地看着大概是他的位置,又是动车,拉着深夜不归的乘客东南西北奔波,喧嚣撕破睡梦的外衣。我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见他。我只能看见摸着黑坐起的影,有光,稀稀落落地着,照亮有些凌乱的红长发和黑背心。背心也是皱巴巴的,多的是被他自己揪出来的褶皱。他坐在床边犹豫着,直到动车过去,我也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静谧,绝对的静谧,他说:“我不知你想不想――”
“不……不是说看吗?”
他把自己团在被子里面,像一块草莓大福。我已有好几年没吃过日本的甜食,不,不是价格的原因。你怎么净挑人痛说呢?是口味。岛国的口味太过于嗜甜了。
本不打算往下说,但他那节赤的小臂的模样仍持之不懈地往我脑海里。于是我迟疑了一秒:“外面太吵了。”
“让我看看你的,好吗?”
这一点应当是很明确的:此前他没想过屈居人下,现在也没有。他的手从我的睡衣下摆伸进来,但我的动作比他更快。他的背肌紧实而柔,微微用力按压,立就会现出与指肚形状相符的凹陷,一放开,又恢复原样。我顺着他的肌肉生长方向抚摸他年轻的肉,从弓曲的脊背到仿佛一手足以把握的腰。由于姿势原因,他难以碰我上相同的位,而这令他十分困惑和不爽。他亲吻我的时候我躲开了,并不是我不想吻他,只是我更想吻高中的他。他不该穿背心的,空当实在太多,甚至从袖口的位置我就能长驱直入爱抚他的。他很感,下意识地扭动躲闪我施加于他的摸,而背心的袖口在这个时候又显得过于紧窄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右侧溜溜的尖,窗外漏进来的光摇摇晃晃,让我看清他茫然无措的眼睛。我屈起双膝抵住他脆弱的间,在他抗拒以前,我往上一颠,让他在我的怀里坐稳。
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再细小不过的要求。他点点,披在肩的红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跨坐在我的上,我半支起看他两只手握住自己的衣摆,右手在左边,左手在右边,交叉着掀起,首先出紧绷的线条畅好看的六块腹肌,然后是饱满的。借着光,我看见我自己的手指在他右肉上留下的浅红色指印,这简直让人惊叹不已。他的腰得真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似乎正主动把往我嘴边送。既然如此,我从善如地俯满足他的需求,尽他的脑袋还没完全从背心里钻出来。短暂的失明下的爱抚使他惊颤,他闷闷地哼了两声,按住我的肩,而他一旦用上力气推拒,我就要更深地,并且用牙齿末端浅浅咬啮,痛觉立即就能让他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