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嘲笑他天真得离谱,床上的话哪能当真。他睁圆了眼睛看着我,那抹蓝好似泛着光,不,不是说他要哭了,只是倒映的来自房外世界的光影。我说:“子呢?”
他立即以双膝为支撑,抬把短褪至大。十分的行动派。为表奖励,我亲了亲他的下颚,嘴却没有上离开,描摹他下巴至脖颈的弯曲,而后又沿着锁骨吻向他圆的肩。他在颤抖,努力压抑着呻,牵拉我的手去碰他还着的阴。坏家伙,只知满足自己。所以我偏不去碰那里,一只手拢起他散落的长发,另一只手绕到他的后去,弄他和一样丰的。他很紧绷,我能感觉到,在我的手指陷入直到小小的入口时,他猛地抓紧了我的肩膀。
但他没有拒绝。为子开苞前的扩张是个技术活,我并不确定怎么样才不会弄疼他。我缓慢地绕着口打圈,等候着括约肌变得温、放松,便沉下一只指尖,挑开翕张的孔,埋入第一指节。他胡乱啄吻我的脸颊和耳朵,呼又快又急:“我的枕下面,有一剂。”
我挑眉看着他,他躲避我的注视,把埋进我的肩窝里。感谢窄得几乎不存在的过,我只一伸手就摸到了隔床的枕,还有它底下藏匿的牙膏形状的赃物。我把这冰凉的膏挤到他的尖上,激得他一抖,发似的咬住了我的肩。
“从见到我开始,就想着让我你吗?”我用手指将带进高热的肉里,故意扭曲他的原意,在他耳边轻声说,“是不是了?这里?还是这里?”我抠弄着他未经人事的后,往深插入,又退出来一些。他一声不发,然而现下的沉默只让我更觉兴奋。窗外的光带在他光的后背上游弋浮动,我抚摸到哪里,就追到哪里。我未曾想过竟有一躯与我这般相,无意识地发出我喜欢的声音、作出我喜欢的动作,在我上摇颤出感的弧度。他的发尾不时扫过我的手背,勾勾连连,让我有一种堪称迫切的冲动:捉住他的发从后面进入他。
我扶着我的,鲜红的伞端在他的间来回蹭了几下,借着化的膏凿开微张的口,进了紧致的甬里。我很喜欢他被插入那一瞬间的表情,双启分,能看见里边小小的。或许我说过,他的眼睛是很深的烟蓝色,此刻倒真真切切地要哭了。我提起他的一条,翻转过来把他压在床上,这个动作使得他间的肉比此前张得都要开。我一下下入窄小的中,强迫深的肉为我让路,挂在他脚腕的短也随着我的节奏在半空中一摇一晃。我拈起一缕汗的红发,在边轻吻,直直盯着他。我知他能看清我的脸,因为在这期间他夹紧了肉,呜咽着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把他向床,又扣住他的弯把他拉回来。被单乱成了一团,我和他在这其中插弄、翻。他的腰很适合干,细得出奇,在我握住那里的时候他便迎来了一波小高。浅色的从阴端大滴大滴沁出,甩得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