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的掌心温凉,贴上衬衫底下赤的肤,温差不大,依然让韩信打了个颤。他没扣扣子,熟的躯壳在爱抚中半推半就地苏醒,草草束就的浴巾掉在地上,潜藏的暑气纷纷逃逸。李白托着他的,把他收向自己。你的逻辑编程应该让你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然而韩信没说,李白逐渐学会不听话的同时,他学会了听凭望摆布。
“韩信,张嘴。”
他花了很多很多时间,非法逗留在实验室里,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和蓝绿色营养,与曳影对视。浑浊逆时针翻,不时淹没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仿生人赤的足腕拖着脚镣,指尖过玻璃内侧,刻下无声泛白的划痕。气泡从的开口咕咕冒出来,挣扎上浮,鼓胀,而后破灭,听不见痛呼,惟有电子能量生动活泼地动,倘若那也能被称为血的话――曳影已是伤痕累累。韩信张开五指贴在缸上,仿生人往后一摆逃开,灵巧矫健如游鱼,镣铐扯得笔直,扎入他银色的肌肉组织。
拉链不知何时褪下来的,的起沿着韩信的研磨。仿生人的温度偏低,他总是搞不清楚无聊的科学研究者为什么要给曳影编排无法生育的生系统,他明明不是爱型号。然而李白确实能够达到无伴随的高,他们爱不需要避孕套。一个小时前才温存过的谷微热而,指腹一压,声响暧昧,韩信揪住了李白后脑的棕发。
一个没有泡泡浴的地方。明知危险,他仍旧开玩笑地敲了敲缸。李白,你相信我吗?
“嗯……”韩信有时觉得李白的问询是故意的,他分明实时监控着韩信的各项指标,却非要他亲口承认被弄得很有感觉。然而李白的双眸清澈明亮,一丝不苟地履行着仿生人协助人类的职责,反倒显得韩信在恶意揣度。他咬住自己的掌缘,“可以……可以进来了。”
“这样的话,舒服吗?”李白曲起食指,娴熟地开垦高热的甬,寻找最脆弱的那个点。他的手指在韩信的后里不紧不慢地旋转了半圈,激得他浑绷紧,下意识抬高了腰。
李白的目光依旧凝注在他上,四目相对,用力得让韩信感觉疼。他从不眨眼,没有缓冲,偶尔会让韩信心悸,然后想起那个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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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内侧缓缓滴落,李白最后一次磨韩信下端平薄红的地方,深象牙色的硕大阴沉入微微张开的小口。柔韧的人类躯紧张蜷缩,以完全信任的姿态将自己交付到了仿生人的怀里。与又又热的肉相比,李白玉雕似的有点凉,最大限度撑满了艰难吞吐的口,尚有大半未曾插入。他搂得很紧,更像禁锢,韩信本不可能挣脱。腹,明蓝色线路加快了转的速度,明暗不定,草蛇灰线,宛如拖拽着燃烧的星。他大概也是舒服的。李白捧起倚靠在自己上的韩信的,紧绷的并不宽,轻松便可掌握,更衬得心被强行开的小万分可怜。非常奇异的窒息感卷而来,尽将曳影带回家以来他们已然不知节制地过许多回,韩信仍旧无法立即适应这大得令人咂的东西。初次插入仿似受刑,血肉之躯用尽全力容纳,被刺穿为血淋淋的肉鞘,挑在仿生人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雪白之上。
但李白的吻有温度。口津在极尽交缠中交换,他扶着韩信的后脑,掬起温驯的雪色长发,压进带有余温的被褥。惊雷,从遥不可及的远方赶来,闪电照亮小半边天穹,雨珠淌过韩信搭在李白背上的手臂,透明的水滴却有深色的影子。凉的。他抱紧他,双交扣勾挂在他的腰上,敞开自己,极力迎合。
嗯。仿生人模仿他的口型。我相信你。
炸碎的监控摄像、被门岗室截停的输送货车、玻璃水箱盖压在掌心超重的分量,至今仍然悬在他心口,迟迟未落。屏幕上,曳影的心呈现为规律的曲线,他轻巧地蹬水,出半个脑袋,漉漉的棕发,趴趴地盖住额。水面舐着他的脸颊、鼻尖,他有些好奇地望着韩信,滴滴,滴滴。韩信的衣袖挽至手肘,依然被打,稠汁沉甸甸地坠着,滴滴,滴滴。挖出定位芯片的时候李白偏了偏,但并未反抗,还举起左臂,方便韩信作业。韩信。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