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韩信残存的本能作祟,摇想逃,又被捉住拖了回来,被迫敞开,任由李白整团地覆握饱满紧实的肌。带扣从扣眼里脱落,他居然单手解了他的带,冰凉柔的西顺着笔直的双脱卸,韩信岔了口气,呜呜地咳嗽。
每一口呼,都是浸透了酒味的空气,好像快要凝结成水,往他里涌。倘若韩信是个Omega,他会在这极高度的信息素洪中被动发情,然而他不是。破损的Alpha信息素顽固地与李白对抗,李白的指腹到哪里,杏香朝追到哪里,炸了,凶巴巴地冲他警告。也仅仅只是警告。龙兰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整片覆盖下去,淹没了熟悉的肉,在韩信失控咬破之前及时按住了他的下。李白再度热情地吻他,这一回,是往常昭示爱前奏的那种吻。他细密地舐他受伤的地方,贴合的黏,尖抵住上颚U形的凹陷反复研磨。韩信揪紧了李白的外套,沙沙的声响中,他的被挽起、抬高,李白俯噙着颤栗的珠轻轻弄,把韩信的膝底托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久违的亲昵,还和曾经一样毫无保留。韩信偏过去,温热的亲吻便落在了泪的脸颊。酒味的李白,易感期的李白,下地着他的李白,全是荒唐。他说:“我们在错事。”又说,“别再继续了。”
情热正盛的Alpha置若罔闻,干脆沿他下颚线条吻直下,掠开散乱的银丝,留刻紫红堆叠的吻痕。同相斥的反胃冲动让韩信颤抖不息,在李白的手指拨过棉质内探入热的私密时达到峰。他徒然地夹紧双,不过箍住了李白的腰,更像在促他动作快些。
“我说你……发情期还找前男友,是不是有病……啊!”好话说不听,韩信干脆着急骂起人来。骂到一半,拳猛然攥紧,李白竟掂起他间磨得起的阴,指尖描着浮凸的青,径直伸向藏在双底下小得几不可见的。Alpha的生理属注定那张通往发育不良的生腔的小口将随着时间逐渐退化,韩信平日也几乎从不去碰它。如今李白脑子不清醒,竟然竖直了食指就要往里插,惹得韩信又酸又疼,宛如砧板上的鱼,拼命挣扎。“李白……李白!你疯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疯了。韩信不确定他有多长时间不曾正常解决过自己的易感期,无数望积压形成的滂湃冲撞力足以在某一场易感期彻底冲破藩篱,将人的自主意识碾碎成面貌模糊的东西。超量的酒味信息素无孔不入,好似要生生把韩信闷窒息,过去他陪他度过的许多易感期都不曾发生这样的事。你的遭受了过度侵入。他的医生曾对他说。这是有悖于你的生理结构的。
一声痛呼,韩信赤的十趾都缩紧了,脸色苍白。见怎么用力都插不进去,李白干脆用两只拇指按住窄薄得可怜的形肉,朝两侧使劲掰开。Alpha的雌退化严重,本无法承受如此暴的对待,疼得上边的阴都了,周一片嫣红如血。韩信又恶心又害怕,后颈附近的汗不自觉倒竖,双乱蹬,只想把上的人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