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尽,带着周瑜的热度直直上尽的子口,诸葛亮一声低,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
伏在他上的周瑜此时也并不好受。仿佛插入了一口紧得出奇的热泉,里边的汁被他捣出哧哧的声响,环绕着,热情好客的肉环环收拢,住状的阴个不停,导致他动起来也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没有安全套作缓冲,诸葛亮的内黏人得很,周瑜低望他,自己长长的发梢正垂在诸葛亮半张的边,似乎也想钻进去,遍他上每一口。周瑜没有留给他太多的适应时间,换着角度拿伞端磨了磨最深的柔组织,给人磨出骤然急促的息来,便满意地退出了一点,重又用力插入。诸葛亮事先没有料到周瑜长了那么大的东西,肉在其有力的鞭笞之下痉挛到高,稀零的从铃口出,稀零零的,全落在了他自己的口和小腹上。周瑜得了趣,手指在他光的肚腹上游弋,把诸葛亮自己的涂抹到他因绷紧而显出些微形状的腹肌上。他得大开大合,每一回退撤到口,让诸葛亮错觉自己要不住了,又忽然恶狠狠地冲进来,开整条腔。
诸葛亮的直往下,周瑜干脆揽起他的腰,上下调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了孙策的椅子上,面对面地把诸葛亮抱在自己怀里。诸葛亮在猛烈的颠簸中晕目眩,双撑直了,也只有足尖能勉强点地,整个人的重心集中在心进进出出的阴上,变样地使每一下都更重更深。胡乱蹬踹间他踢翻了什么东西,啪地锐利碎裂声唤醒了诸葛亮的神智,越过周瑜的肩膀,他眨去眼中雾气,一只粉蓝色的小猪存钱罐四分五裂抛尸在地,大大小小碎片之间,五颜六色的纸星星洒得到都是。斑斓的色块在他的视网前方闪烁跃,周瑜上衣肩的布料被皱,渴望接吻的死对从诸葛亮小巧的耳垂吻起,连过瘦削的脸颊,反复啮咬角。诸葛亮尝到些许自己结痂了的伤口的血锈味,眉心紧蹙,听见周瑜问他想不想玩游戏。
这场交本来就有几分游戏的意思,诸葛亮不答,周瑜也不恼,一边动下着人,一边探取来了孙策的那一份糕。孙策走得急,本没吃几口,密实的糕斜斜倒在碟子里,浅棕色,巧克力味,点缀着大朵大朵撒了银珠糖粒的油花。周瑜拿食指刮下一,笑地抹到了诸葛亮的锁骨上。
“喂。”诸葛亮眼角一,而周瑜亲了亲他的嘴,下一刻毫不迟疑地吻向了他的颈窝。与他情热中的肉相比,油有些凉,挂不住,地往下塌,宛如化中的冰川,周瑜的尖一挑,就把沾染了诸葛亮的温度的油吃进了嘴里。他把自己抹上去的油得干干净净还不算,并没有立刻离开,留恋地着那里薄薄的肤,尖牙利齿压着锁骨窝徐徐动,留下紫红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