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蹭在已然变翘起的豆上。他问周瑜,语调没有什么起伏:“你是没断的婴儿吗?”
周瑜以吐作为回答,尖红彤彤,落在那团油上,利落地拨扫开,直奔底下的而去,轻而易举地仿佛拈起一颗樱桃。书桌的高度恰好让他在把玩诸葛亮的的同时继续他,诸葛亮眼瞅着周瑜空出一只手将垂落至耳畔的长发撩回耳后,出畅分明的侧脸,不由自主地了腰。他承认他爱极了周瑜这副模样,藏在温和柔之下绵密的锋锐,在二律背反的意义上最大程度地激发他的情。周瑜不仅用舐,还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啃咬,不待诸葛亮感知到疼痛,就换上热的缱绻地抚被咬红的地方。些许油躲进尖细细的沟壑,他便了自己的去,细微的颗粒感磨得诸葛亮不觉呻,晕都被玩大了一圈。察觉出自己哼声中的淫,他不安地咬紧了下,却换来周瑜更细致、更色情的服侍。最终放开的时候,不仅桃红的珠,甚至周边白皙的肉都被完整裹上了一层水光,在周瑜的注视之下随呼起伏。
诸葛亮把手探到下,周瑜玩他的玩得太起劲儿,肉棒出来了都没有第一时间留意,如今发在间,时不时拍击诸葛亮的大内侧。诸葛亮目标明确地握住了溜溜的,圈在五指间更能直观地感受它大得惊人的尺寸,熨过他的掌纹,把前列刮到他的手心和指里。周瑜的呼陡然加快,诸葛亮觉得好笑,往前坐了坐,扶着那东西对准自己的口,腰往下坐。早已被开的毫无困难地吞进了这,诸葛亮眯起了眼睛,被周瑜咬住近在咫尺的结,推倒在书桌上发了疯地。
顾忌宿舍隔音不好,诸葛亮没敢像从前去小宾馆约那样放开了呻,枕在周瑜的书堆上,小声地气。他看见书架上朱红的相框,周瑜与他的父母站在一起对镜笑,还有在那背后按高低顺序整齐排列的专业书。他倒是初次知周瑜喜欢列维-施特劳斯和索绪尔,但多想一步又觉得很合理。他被摁在《忧郁的热带》上反复穿透,这听上去像个笑话,他们的交竟然由结构主义打基底。内的阴出入近百下,快得诸葛亮本数不清,最后盖印章似的压着口动,周瑜及时把他的东西抽了出来,再晚一秒都不行,量多而的统统在了诸葛亮间,雪花一般黏黏地挂在口。被这一下刺激,诸葛亮当即也抵达了高,得到都是,两虚脱地挂在周瑜臂弯里。
周瑜是一个好床伴,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来两张,贴心地替他清理间的污秽。诸葛亮倒没有懒到那个地步,勉力撑起,从他手里接来纸巾――非常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接表现为抢――简单了个清洁。周瑜又缠缠绵绵地索吻,被诸葛亮用手背挡开,两个人就着一丝不挂的状态进了浴室冲澡。周瑜的沐浴搓开一阵兰花香,如果没有被拭到诸葛亮的尾椎上,可能他会更喜欢。周瑜的手指就着沐浴的,在诸葛亮周了一圈便进去了,试探着摸索未曾有人到访过的,把诸葛亮摸得着恼,想转去把他甩开时已经又被从背后贴了上来。周瑜赤的脯贴着他同样赤的脊背,面前是浴室赛克形状的墙砖,米白色,走着裂纹,花洒的水正落在肩。诸葛亮的左抬高踩在沐浴用品架上,周瑜一边摸弄他的后,一边把他又了的阴进他前面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