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一个是同学。”
“陌生人也可以随便你?”
诸葛亮摸不准应该如何回答,他希望司懿直接进来好了,不要再问这些模棱两可的问题。还是说,司懿正在试图通过提问挑逗他的?诸葛亮顿时清晰明瞭,缓了缓呼,回答:“如果我说是的,主人会我吗?”
作为答复,司懿的食指也了进来,撑得口紧绷绷的,有些胀痛。诸葛亮想,自己大概作出了错误的回答,因为司懿把他下那长的家伙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因为腹痛而不断收缩的小口。
强烈的羞辱感,一瞬间淹没了诸葛亮的认知。不是没有人插入过他的后,但那一切都建立在好好浣,好好套的基础上。此时此刻,诸葛亮只想好好歉,重新作答,或者逃跑。
“抱歉。”他说,“我在撒谎。”
“撒谎?”司懿好像笑了,角勾起来很小的弧度,“不,还有健忘。”
看清司懿手里的东西的第一秒钟,诸葛亮并不知它有什么作用。漆黑的棒状物又细又长,末端有个盖帽形状的凸起。直到它在司懿的引导下抵住诸葛亮前翘的阴,最细的那一端对准因兴奋而张开的铃口,他终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非常超过,但诸葛亮没有喊安全词。他鬼使神差地、浑发着抖地盯着那棒蘸满,没入的小孔,被撕裂被充满,破一般的感受让他不自主地攥紧了扶手。司懿不该在此时继续指他,粉白的肉已经完全转变成了熟透的脂红色,轻轻一碰,都要出酸甜的汁水来。上下两叠加刺激,诸葛亮本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了泪,温热地滴落在自己脱了一半的衬衫口,却意外地一点儿声响也无。他没有抽噎,若不是泪珠沁开变成深色的圆点,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他想,想把埋进里的入侵物排出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司懿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仿佛完全看不到诸葛亮的眼泪,只是坚定得残忍地徐徐推进,让他目睹漆黑的棒条一点点消失,在内深牵扯开火辣的刺疼。
“想起来了吗?”司懿的语气与他的动作相比倒是缓和不少,微微上扬的尾音平白带了点儿戏谑的味。诸葛亮一半的念想教授也有当混的时候,一半的念是自己确实想起来了。
“汪汪。”他有些惊讶地发觉这个拟声词并不难开口,喊出来的同时如释重负,有什么东西在他里消失,又有什么东西弥补了它的位置,“主人,小狗想上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