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张开的口。诸葛亮此时毫无防备,被那么个壮的东西撞进来,顿时攀上了又一个高峰。他哀叫了一声,立刻用自己的掌心捂住,生理泪水开了闸似的狂不止,下还在陆陆续续。司懿就着这个方便无比的姿势,啪啪地往里插入,诸葛亮黏的水沾到他的上,牵起白的拉丝。呜呜的呻尽数被手掌兜住,出来的声音绝望又崩溃。成箭状入桶,溅出滴答的水声,随着司懿弄的节奏,时断时续。有些在桶圈上,有些弄脏了直立的桶盖,还有几滴歪到了旁边的地砖上。空的阴在空气中胡乱摇晃,排的望被不应期所屏蔽,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更令他思维停摆。
他不合时宜地想,司懿的力真不像个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看书写论文上的大学教授。他挽着他弯的小臂稳当得出奇,其上微微贲突的肌肉群随动作绷紧,扣住诸葛亮的双,不容许他从他上逃脱。过分硕大的阴进出摩,诸葛亮恍觉自己好似坐在火上,从口到心,整片热辣。司懿一边遍他肉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边咬着他的耳垂顺洁白的凹陷进去,低沉的呼声近在咫尺,好像连同他的耳也一齐被了。
短短两天,他竟然已经被两个人突破了原则,没有套就插了进来。司懿的阴大得惊人,把整条撑得满满当当,每动一下,都像把诸葛亮的内里翻了个面,又被强行回原位。诸葛亮被他得东倒西歪,不断地想,我可能要被生生死在这里,又想,至少逃掉了最讨人嫌的育课。原本紧窒的甬被迫大张,胀到极致反而变成了麻木,堆叠的快感从尾椎一波波翻卷而上,容不得他拒绝,在意识回笼以前,他已浑一震,对着抽水桶排起了。积攒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的并不清澈,落下水声在卫生间四回。诸葛亮第一次在另一个人面前失控排,偏偏怎么也不完,少量少量地溅,变样地侮辱他的自尊心。他咬破了自己的嘴,眼睛与鼻发酸,从咙里近似呜咽地呻,当司懿伸手替他扶正阴的时候羞耻心更上了一层新台阶。他本无法认知自己何时止住了,只听见司懿抽卫生纸利落的响声,仔细认真地替他拭干净,就放下桶盖,把他放在了上面。诸葛亮发的本站不稳,脱力地往下,司懿干脆捞起了他的腰,示意他把双手放在水箱上,下的家伙又哧地进了温紧窄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