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废话。”
等旁响起浅浅的呼声,青年憋了许久的泪珠才敢大胆落下,他侧搂住旁的男人,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他没忘了那天男人对他说的话,可是他一点也不想他的家主大人像今夜这样,和别的男人缠绵,和别的男人亲吻,和别的男人共枕,怎么可以……让别人同样拥有……只要一想到那可能发生的画面,他都痛苦得想立把那些个对神里绫人有想法的
托捕捉到他的,“家主大人……”
“难怪这次得比从前都要快……被我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家主大人的很……很热……得我受不了……”
神里绫人猫儿似的段下来,手掌着青年的脸,熟悉的媚人味直托的鼻腔,让他有些迷醉。
托都快憋出内伤了,声音低沉得不像样:“变得好好难受,特别想要家主大人,想在家主大人里……”
托吻着神里绫人疲累的泪眼,里积攒的所有望都已经灌进了那胞。男人累极了,即使泪水糊了满脸,可嘴角挂着的笑意里却是餍足和幸福,可惜黑暗中这种细节是捕捉不到的。
“啊啊……托……你不要……好深呜……”神里绫人咬紧下,胀的肉棒搭在托的小腹上吐出了阳,后方的阴无时无刻不被蹂躏占有,这个位凭青年的长度插入到一半就很让神里绫人疯狂不已了,但托却偏偏喜欢紧着他的腰让他全吃进去,“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呜……”神里绫人被干得小声抽泣起来,他只感到那热铁似的棒子凶狠地在里面肆,生怕自己脆弱的腔被这不知轻重的小畜生给捣坏了。
“……呵,这药如果真被入了,一个时辰内是无法醒来的,它有多烈只有我知,你早就察觉到我进来是不是。”
神里绫人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现在只一心想要调戏一下托,让他也窘迫一下,就好像这样自己才会找回一点面子似的。
见托一直不开口,他使坏用小用力夹了青年一下,青年瞬间就着求饶了:“我在想、在想家主大人!”
两只大手顺着神里绫人的大抚上来,停留在了尖。
事实证明托可太知轻重了,如此亲密伺候了半天,把成了一摊泥的男人搂进了怀里,那交合的深感到如同一汪温泉,往里碰一碰就有温热的水淋上来,神里绫人趴在他口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过会儿还不忘凶巴巴地啃咬托的威胁他赶紧。
“嗯,还有呢?”神里绫人奖励地耸起屁抽动了一下,搅的水声都盖住了肉的轻声。
“你动吧。”
神里绫人仿佛看见那条长长的狗尾巴摇出了残影。
神里绫人从托上翻下来在他旁躺下了,两人都享受着这欢愉过后的宁静。神里绫人悄悄抚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不自觉地挪了挪贴紧了青年,倦意卷土重来。
地杵在家主大人内不敢轻举妄动,关还可怜巴巴的未打开,都快把他折磨坏了,他几乎把毕生的忍耐都用在了今夜这个男人上。
神里绫人感受到内的巨物已经到了极致,笑:“怎么个受不了法?”
两的抵死缠绵暂时抚平了他这么多天的恐慌,动作也越发暴,怀中男人的崩溃求饶也无法让他停下半点,他似乎只剩下了在那柔甬中抽插的本能。
神里绫人攀上了托结实的肩,默许了他的侵犯,同时用嘴去尝试解开下人的薄衣。
那被剥落得干净的颀长玉影顷刻间剧烈颠簸起来,神里绫人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匹桀骜难驯的野上,快感接踵而至且毫无规律,他来不及完整会前一波,而后一波就要抽了他的灵魂一样,浑的骨都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