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帘帐之下,两只紧扣的手从垂下的床帘之中伸chu1。大一点的那只pi肤苍白,带着一种无机质的美,紧紧地扣住另一只红run一些的手指。
下面那只手颤抖着,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又松开,微微颤抖着。
床帘微微晃动,抑制不住的呻yin和chuan息就从帘帐之中传来。
“父亲……父亲……”
须佐之男的声音沙哑极了,他下意识地喊着,双tui紧紧环绕在他敬爱的养父腰间。
他的上shen还穿着繁复的衬衫,只是那扣子全都被解开,如同拆开一份礼物一般拉到两侧,白皙的xiong口和小腹之上交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齿印。
手臂上的荷叶袖被拉到小臂,手腕的内侧是一个已经愈合了的血dong。
他的tui上一丝不挂,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内侧的指痕和牙印早已告知他之前经历过的玩弄。
看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让八岐大蛇满足又喜悦,眼中yu色深重得像是要将须佐之男淹没。他笑着,尖锐的牙齿微微抵在chunban,另一只手握住须佐之男的腰,重重地撞了进去。
须佐之男发出一声ruan绵绵的惊叫,浑shen都tanruan了下去,连tui都盘不住。
过于超过的快感让他的眼泪不自觉地liu了一脸,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已经几乎是在哭chuan。
须佐之男的睫maoshirun,还在微微颤抖,八岐大蛇就tian了tian他的睫mao,轻柔地吻去他脸上冰凉的泪珠,尝了一下那苦涩的味dao。
他嘴上的温柔,让须佐之男有了一种自己可以商量的错觉。他低声求饶:“父亲,不要了……”
只是这让八岐大蛇更兴奋起来了。他一点也没有照顾这jushenti第一次zuo爱的意思,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吃到嘴里还怎么有心情克制,再加上须佐之男一边哭一边喊他“父亲”,让他有些失控。
八岐大蛇毫不客气地摁住他的腰,还在抽条的年轻人shen上没有什么肉,虽然也有腹肌,可那腰瘦瘦一条,他手中一用力就能掐住,留下一个青紫的手印。
“痛……轻一点……”须佐之男忍不住求饶。
“真的痛吗,须佐之男?要不要听听你自己liu了多少水,看看你咬得有多么紧?”八岐大蛇低声笑起来,抽动带出粘腻的水声,she2尖慢条斯理地tian着他耳垂上的红石榴。
须佐之男颤抖了一下,前端抖动着she1出一dao浊ye。
八岐大蛇有些意外,他ca掉蹭在shen上的粘稠yeti,说dao:“原来你喜欢这样。”
“您不要再说了……”须佐之男的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八岐大蛇动作停下的这会让他稍微缓了缓,让那几乎失控的浪chao压下一瞬。
只是八岐大蛇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八岐大蛇yunxi着他的耳垂,又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感受到shen下的须佐之男已经在微微颤抖,就不轻不重地咬破了他的脖子,tian舐一点血ye又让它愈合。
高chao之中的血ye格外甜美,让八岐大蛇也忍不住眯起眼睛。他品尝到须佐之男guntang的血ye中满溢出的yu望和快乐,就知dao他也在这场欢爱之中享受颇多,尽guan那张不诚实的嘴上不肯承认。
八岐大蛇笑了一声。
他抱起须佐之男,让他的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就借着他的ti重全都没了进去。
须佐之男张开嘴,已经说不出话。快要被tong穿的恐惧还有被摩ca碾过的绝ding快感让他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shenti如同一个完美的容qi,将他养父的qi物全都吃了进去,还留恋着不愿让他抽出。
他不知dao自己胡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知dao八岐大蛇听了之后更加兴奋起来,又重又快地ding弄。他扭动着拒绝,却又被死死地摁住,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钉死在玫瑰上的夜莺。
“你是属于我的,须佐之男……”八岐大蛇低声chuan息着,tian着他的耳垂,“我最得意、最完美的作品……在我的黑夜中为我绽放吧。”
须佐之男抱住他的脖子,献祭一般送上自己的咽hou。
八岐大蛇眼睛变成血一样的红色,咬住了他的脖颈。
比高chao更快乐、更持久的快乐将他淹没,堆积的浪chao轰然落下,冲击着摇晃的小船。须佐之男无力地张开口,眼前一片恍惚。
汩汩的血liu声在耳边放大,他本该习惯这种感觉。只是上下同时到来的快感将他冲刷,他浑shen颤抖着,血ye的liu失反而带来一种如同醉酒一般的飘忽感,他的脸上很热,shenti却很冷。
“好冷……”他不自觉地呢喃,抱紧了怀中的人。
“寒冷与黑暗是世界永恒的规律,不要惧怕。”八岐大蛇的声音从他的脑海中响起。
八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