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最后他已经不出什么东西，就在床上息，任由八岐大蛇将他抱在怀里，着他耳朵上的石榴。

        “对于血的渴望，对色的渴望，还有对爱的渴望，这三种望是血族永恒的目标。诚实地面对它们，须佐之男。”八岐大蛇低着，抚摸他透的长发。

        须佐之男贴住八岐大蛇的手，金色的眼睛还漉漉的，他微微息着，说：“您是我止渴的甘泉，是我爱的源泉。我的渴望都是您。”

        八岐大蛇怔住了，随后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样的甜言蜜语居然是从你口中说出，倒是让我也受若惊了。”

        ――――

        变成了血族之后，须佐之男的生活也没有很大的变化。八岐大蛇依旧是他的父亲，然而现在的父子关系却多了很多人类的父子不会的事情，一些对于血族这种寡耻的种族来说很正常的事。须佐之男努力适应了一段时间，尽还是会有些羞耻，但也让八岐大蛇非常满意。

        八岐大蛇不需要给他单独准备一份人类吃的食物，现在他们可以共享仆人送上来的鲜美血――只是八岐大蛇还是喜欢须佐之男的血。

        在经历过最初的转化时期之后，须佐之男的力量逐渐稳定下来。

        八岐大蛇也许真的是一个爱护儿的好父亲，他耐心地教导须佐之男狩猎和饮血的技巧，不止言传，还会教，让须佐之男被勒森魃高超的技巧磨到崩溃，地在床上求着他的父亲他的血，将他送上高。

        每当这个时候八岐大蛇就是欣又嘲笑地满足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失神的空白。

        教学之后的验收阶段会让他将学到的技巧用给八岐大蛇看，让他的父亲看看他是不是一个合格的血族。须佐之男并不是一个蠢笨的学生，只是八岐大蛇对他的要求堪称严格。

        须佐之男的嘴细细密密地吻过八岐大蛇的脖颈，手指也在他的口连。他感受着八岐大蛇的反应，听着他低低的呻：“嗯，很好……”

        他的父亲用勾子一样的声音说。须佐之男咽了一下，呼有些急促，嘴下也失了节奏。八岐大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说：“这就忍不住了吗？”

        须佐之男蹭了蹭八岐大蛇的下巴，抬覆盖他的嘴，勾住他的尖，又轻轻在上面咬破一个伤口，舐着他独特又令人上瘾的血。须佐之男的脸上覆上淡淡的红晕，眼神也开始迷离，像是喝醉一般。

        他轻轻息着，察觉到自己状态的不对，就意识到是八岐大蛇了什么。他有些昏，蹭在八岐大蛇的脖颈，有些不解地问：“父亲，你这是了什么？”

        八岐大蛇看着他那双充满了信任的眼睛，忽然觉得有趣。

        血族的父子关系就是这么的不讲理，即便他对须佐之男下了毒，他还是这么毫无理由地相信他，生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念。

        他的手指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声音温柔极了：“这是最后一课，须佐之男。我们的血中可以凝聚出毒素，你可以让食你血的人中毒、变得虚弱，又或者对你的血上瘾。”

        须佐之男已经听不真切，他无力地靠在八岐大蛇的上，胡乱点着。

        “所以，偶尔给你的猎物喂食自己的血，也是一种不错的情趣。学会了吗？”

        须佐之男点，然后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八岐大蛇不在房间里，只有一排侍从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待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