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也没那么弱不禁风啊,怎么让人搞成这样……”李湛存觉得奇怪。
没错,这正是花砚悬家的气纯,叫李同尘。
隐约间听到旁边有人说话,浑无力,却总觉得有什么在自己上摸来摸去。
李湛存强迫自己不要太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种感上,可越是不想,反而越是注意,每次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啵”地一声,惹得他更加不自在。
“那你还救他?”李湛存把帕巾洗干净,继续去李牧云的。
“叫我?”后突然传来一熟悉的嗓音。
“霞宝~!你看他!”花砚悬一改先前的样子,往气纯旁边靠。明明高半个,但靠。
李湛存赶紧回让人噤声,又看了李牧云一会儿,确信那只是他昏睡中觉得疼了,本能反应。
这是醒了?
“呀!”李湛存手一抖,按在了李牧云的淤青上。
的确,先前被枪柄刮伤里面,后来又被暴地干了那么久,李牧云的后不只是红发炎这么简单。
照着花砚悬先前说的,李湛存又洗了一遍手,并着指尖靠近李牧云的后。
正好现在李牧云上的药涂得差不多,花砚悬放下药膏,去跟李同尘解释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忘记李湛存:“可以了,里面清理一下,手伸进去啊。你快点,霞宝等我回家呢。”
“太多了你!”花砚悬没好气。
“你是真恨呐。”李湛存中肯评价。
“对,就这样,把药膏抹进去,外边也要,就完事了。”花砚悬看着李湛存一点点给李牧云上药,适时出言提醒。
指尖挤进去的感觉……很难描述,李湛存只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
“到底谁让我救的?让霞宝知了指不定怎么笑话!”花砚悬翻了个白眼。
“你……我……你们……哎!”李湛存有自知之明,肯定说不过这俩,还不如听花砚悬的,早点完事让他俩走。
“……”
李湛存把帕巾在温水里浸,只是在李牧云后四周了一圈,帕巾就染上了血迹。
李湛存老实闭了嘴,专心替李牧云清理着后。
指尖刚碰到,就感觉李牧云和先前不一样,整个人僵住了。
“我说,你俩平时……没少这么干吧?”李湛存回问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好不容易给里面涂完了药膏,李湛存抹上最后一点,要涂在李牧云口撕裂的位置。
忙活半天,确信自己手指能进到的最深已经理好了,李湛存才收手,问花砚悬要来药膏。
干净吧,还带血,惨的。”花砚悬说。
药膏一点点化在李牧云的后,随着涂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响,的药膏有些挂在口,漉漉的。
这也要挨骂!
“唔呃……”躺在床上的人子一颤。
“……”
“恨,花不恨天策恨什么?”花砚悬瞥了李湛存一眼。
也许是理了大分的伤口,又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李牧云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只是因为发烧,还有些迷糊。
“谁知呢,”花砚悬随口答:“天策么,仇家多,给他来一顿也是正常的,搞不好走路上就让人套了麻袋。”
云湖的折磨历历在目,即便是脑子不清醒,也是恐惧的,他浑蓦
打本出来碰见他们的刀宗队友,说他俩扛着一个天策回李湛存家了,给李同尘吓了一,赶紧过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现在看来和花砚悬没什么关系,他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