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咽下的唾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颈侧一直进了衣襟,留下一漉漉的痕迹。
这景象看得方濯浑燥热,在李牧云看不见的地方,他险些掐破自己的掌心。
蝎毒似乎又褪了些,这下李牧云的胳膊能抬起来一点,也能慢慢动弹了。
“是能动了吗?”方濯见李牧云好些了,想赶紧带他走。
“不太行,还得在这里呆会儿。”李牧云抿了抿嘴,又说:“无聊的话你就先出去,我没事……”
“没事没事,你像没事的吗!”方濯听李牧云这么说就气不打一来,一屁坐到他旁边,拉着他的胳膊,试图缓和麻痹效果。
“嗯……”李牧云意有所指地看向方濯,被他拽过去的手刚好搭在了他下的位置。
“神的……”
方濯像被雷劈了一样,窘迫地停下动作,磕磕绊绊:“你……你不用。”
“我现在想也不了。”李牧云揶揄地勾起嘴角,“但你可以自己来。”
“?”什么意思?方濯似乎是觉得不真实,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不来就算了。”见方濯迟迟没动静,李牧云仰靠着墙,打算闭目养神。
“这是你说的!”方濯当即跪到李牧云前,双手撑在他两侧,眼波闪烁,激动不已。
“再啰嗦就别来了。”李牧云直视着方濯的眼睛,等着他的回应。
方濯梦也没想到,一切转变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解开衣袍赤相对,李牧云不再抗拒他了。
李牧云靠着墙,方濯将他的双架在自己腰侧,一边俯亲吻他的口,弄尖,一边伸手到他的后,逐步开始扩张。
因为蝎毒逐渐消退,李牧云的渐渐恢复平日里的感,先前被曲织雾暴对待过的后隐隐作痛,但随着方濯和缓的扩张又渐渐生出快感。
李牧云伸手扶着方濯的膝盖,微微张着嘴息,上属于方濯的白色外袍被褪到肘间,似乎每个角度都在诱惑者方濯更进一步。
忍耐着膨胀的望,方濯还是先顾着李牧云,直到感觉包裹着指节的后彻底,才肯抽出手指,换抵住口。
“真的可以吗?”方濯摩挲着李牧云的侧,谨慎地问。
“真的。”李牧云点。
话音刚落,方濯就握住李牧云的腰,动下开始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