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压抑的不成人声的惨叫过后,有人恐怕是当场蜕了。
临走,跟躺在地上的人说:“杜总,建议你拨打119,让消防队的来解救你,他们可以用工把那东西剪开。你也可以直接报警,或者打给媒记者控诉我有暴力倾向说我今天欺负你了!随您的方便吧。”
他跟包小胖说,杜总那玩意儿被表带勒着,勒了,不及时给弄开,就缺血坏死了――我干的。这次是我冲动了我担着,你赶快走吧。
这事当然听说过,大家都清楚幕后谁下的手,但就是没破案,没抓到人。而且,这种事,目的就是威胁,你就范,不会直接把大牌明星怎么样,一定拿你边人下手开刀。
庄啸把那只咖啡杯往桌上一磕,磕碎成八,一堆瓷片丢在杜名军眼前:“再有下回,我就把这个碎掉的杯子到你菊花里,一次就喂饱你,让你以后都再吃不进其他东西。不信你就试试再来。”
然后,庄啸伸手从沙发坐面上一扯,扯下一块布料,有纹路的,糙耐磨的,垫在手里:“杜总想找人帮你,那我就给你一把。”
杜名军快要疼昏过去,哭天抹泪儿哀号:“你跟你爸都是疯子,他就是个酒鬼、家暴犯和待狂,你他妈也遗传的病!”
压抑了太久,太久,黏稠的血已经快要在腔里煮沸,岩浆在咆哮,早就想爆发了,有人送上门来。
真的来了一辆消防车开到会所门外,应当就是杜总招来的救兵。
“我不连累不相干的人。”庄啸直截了当说,“几年前就有一位,因为拒绝人家公司的拍片要求,他经纪人在家门口车里被人一枪爆,这事你知?”
杜老总的癖好,圈内人尽皆知,脑补一下都能想象场面的激烈彩程度,能让杜总的茄子开花儿。
般恐惧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确实有很多年没打过架,也没反抗过谁。
杜名军那时疼得魂飞魄散,鼻涕眼泪横,特别可怜,哆哆嗦嗦地说:“庄啸你他妈疯了,你这人有病,你待狂你欺负人,你他妈的有暴力倾向吗!”
……
包小胖问:“要走一起走,哥您呢?”
庄啸那时说:“我就是有暴力倾向,你才知?”
啊――
庄啸沉默片刻,点:“是啊,知了以后就远点。”
应该没下回了,老菊花绝对不敢再来。
庄啸那时很简略地吩咐包小胖,你赶紧买张机票,找最近的航班,先去洛杉矶,到我那儿住几天,或者住梁有晖那儿。
包小胖担心地说:“那,买两张机票,咱都走呗。没什么大不了,您在那边也一样混得很好,不愁没有戏拍!”
既然不混了,就鱼死网破。
他随手就把照片发给章绍池了。
过后,庄啸扔掉手里那块布,站起抖了抖西装。
包小胖脸色变了,噤声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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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帽沿压低,上耳机,低走出通,心里还在想
裴琰下午回京,在机场落地,都不知这地儿已经变了天。
庄啸给杜总拍了一张满地打的半照。这人的JB玩意儿得像个紫茄子。
当天,庄啸会合他经纪人,架着包小胖从会所里快步出来。
庄啸说:“解决一些事我就走,你甭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