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智波佐助那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森乃伊比喜讲述了一则发生在数年前的中忍考试中的故事。森乃伊比喜负责的是第一场笔试,而佐助对那场考试的印象已经快消失殆尽了。他只记得自己当初一dao题都zuo不出来,还记得鸣人在考试结束时使劲儿地拍桌子,理直气壮地宣布说不会zuo这些题又怎么样之类的话。事实上,关于在灭族之后于木叶村度过的那些时光,他只对自己的一些糗事和鸣人的言行印象深刻。
“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dao。漩涡鸣人交的是白卷。”森乃伊比喜补充说。
佐助觉得好笑,心想:ting好的,符合那个大白痴的xing格,如果他真写出来了一dao题,才叫奇怪呢。他并没有将这样的心声吐lou出来,也没有对森乃伊比喜说的事情发表看法,表情依旧冷漠。
在森乃伊比喜的叙述中,通过考试且出尽风tou的鸣人一脸春风得意,在众人热切的注目和由衷的赞赏声中走出了早已人数无几的考场。黄昏时刻,森乃伊比喜来检查试卷。漩涡鸣人的试卷就在那一沓纸张的最上方。毫无疑问,它的洁白xi引了伊比喜的全bu注意力。正如他的自我评价,他是个会对好学生产生偏爱的老师,虽然按常理来说交白卷算不上好学生之为,但是juti情况要juti分析,此时此刻,他就觉得漩涡鸣人最出众,抓考官的心思抓得最准。第二场考试近在眼前,他得在这之前去会会这位交白卷的金发男孩。
他在前往死亡森林的必经之路上站着,等待漩涡鸣人的到来。直到此时,他还仅仅只是想和漩涡鸣人简单地打个照面而已,因为他知dao,这些年轻人肯定都是和小组的伙伴们时刻黏在一起的,如果拖久了,就等于是同时耽误了好几个人的时间。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他亲眼看到漩涡鸣人和伙伴们挥手dao别,独自踏上了另一条dao路。就是这个始料未及的小细节,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打算上去和漩涡鸣人好好对峙一番。
当他那高达一米九以上的shen躯立在面前,于地面投下一片压迫xing的阴影时,漩涡鸣人也不害怕,只是疑惑地觑起眼睛仰视他,询问dao:“你不是之前的考官吗?找我?”
“没错。”他故作凶相,眉tou紧皱,好似几dao沟壑自眉骨中间ba地而起,“你zuo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我什么也没有zuo啊。”鸣人无辜地眨着那双蓝眼睛。
“看来你果然是众多学生中的毒瘤,”他说,“在你眼里,交白卷也能算zuo无所谓,是吗?你觉得你的态度没有需要改正的地方吗?”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出乎意料的,鸣人完全没有被恐吓到,反而言之凿凿地反问,“如果你不认同我,你觉得我态度不对,那为什么要让我通过考试?之前我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你也没有说我不对啊。”
“当时我有难言之隐……”森乃伊比喜酝酿了一大堆自认为很有意思的说辞,此刻,那几句呼之yu出的俏pi话就如同没了糖衣的药渣片儿卡在他的hou咙里。是的,俏pi话。他想说的是俏pi话,吓一吓、逗一逗这个有趣的年轻人,就像之前把所有学生都耍了一dao的笔试那样,但是他的俏pi话却在面前这双载满了诚恳和伤感的蓝眼睛之下萎缩了。这时,森乃伊比喜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说他是毒瘤,肯定是这句评价伤害到了他。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试卷,”他解释dao,“我没有想到,你的卷子上连一个墨点都没有,这真是太意外了。”
“因为我不会写,我看到那张卷子,脑子里简直一片空白!”
“那你的小脑瓜里究竟装了些什么?我很好奇。”他嘴角上扬,但在鸣人眼里这更像是冷笑,“只要你认错,承认不该交白卷,我就不计较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撤回同意你通过考试的决定。”
“你不能这么zuo!”鸣人激动地tiao了起来,甚至很没礼貌地用手指直怼他那张严肃的脸,“我是凭自己的表现赢得了大家的认同,才通过考试的,我不后悔自己zuo出的每一件事,也不打算收回每一句说出去的话。我不会认错!倒是你,明明是大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