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他,一边问他方才工作上的事,齐司礼感到晕目眩,眼前的设计稿早就糊成了一团。
“啊、可以,可以换成……嗯……”
“嗯?”
你加快了速度,下面响起“bia唧bia唧”的水声,肉拍打声并不明显,因为你只是解开了链。齐司礼低下,上有汗珠滴下来,甩在设计稿上,他迷蒙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见稿纸上晕开的一小团,他竭力把设计稿推到一边,被你看见。
你磨了一下后槽牙,抓住他的一只手十指紧扣,按在他的小腹,一边得更快更狠了,齐司礼哑声叫起来,一直胳膊不足以支撑他站直,他慢慢趴了下去,额抵住剩下那只手的小臂,尾巴尖环着你上下扫动着。
“这种时候,设计稿可以不那么重要,宝贝。”
你心里又酸又,又伴随着极致的舒爽,明明是你要作弄他,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许幼稚和不讲理,但你没办法在他面前真正成熟起来,你就是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或是一言一行牵动全,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被他引诱或者被他惹怒,却又从不忍心晾着他,只好在床上狠狠欺负他。
你慢慢俯,贴着他的狐耳,一手将他的尾巴尖来去,另一手摸着他的小腹往自己昂首的望上按,让那东西深深的进里,无情的干着早已被按摩棒折磨的烂的肉,凶狠的蹂躏红的深,你听见齐司礼哽咽一下,前面缓缓出一两,滴落到地面。
“啊……太深了,嗯……”
“但是很舒服的对吧,里面好好热……你都水了,老婆。”
你终究是如愿以偿,将齐司礼钉在了办公桌上,他即便是站不住了也不至于摔倒在地,你将他衬衫脱了一半,白皙的肩背上满是你的吻痕和牙印,布满口水,就连尾巴尖和耳朵尖也不放过,全被如法炮制,现在正蔫了似的,答答的垂着。
齐司礼被干的有些晕了,柔的两片丘早被撞的通红,密集而持续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让他爽得只知扒着办公桌闷声淫,此番如此作弄他,将他狐狸的淫都出八分。
“嗯……呼,你要再这么多水,我可要忍不住灌进去了。”
“啊…啊……就是那里,嗯……再深一点……”
齐司礼低哑的嗓音持续响着,让你听着就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忍不住更用力的插深那个已经起来的结口,干的齐司礼的小腹一阵痉挛,你感觉自己快要了。
“……我进去好吗…进最里面,让你怀上小狐狸……”
你低声呢喃着,已经全然失控的齐司礼只知用尾巴紧紧环住你,你完全把这当默许。
最终你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硕大的卡进结口,抵着最深激出来,齐司礼出一大水,前面也和失禁了一样的着,在你恐怖又持久的中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