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着敬,手上动作却是对人的下反复作弄,甚至低吻上那双微张的,肆意调戏享用。
衣襟敞开,女帝住白皙膛上的一点红缨,粉的耳廓愈发红艳,内的玉势不再动了,陆沉却觉得下腹的意更难忍了,他抑制不住呻起来,嘴里糊着回:“臣……不敢、啊……嗯呃——”
“此后,朝堂之上再无摄政王,朕的寝内永远有亚父,可好?”
“唔嗯……”
原来是想听他求饶么?这又有何难,更何况,只要她想,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她又何必...用这温柔如同诱哄的嗓音同他周旋。
陆沉间溢出一声沙哑而短促的低,女帝突然一下得很深,几乎将整玉势了进去,巨大的酸胀在内膨胀,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这样陌生的感知令他不知所措,只能蜷缩脚趾,承受着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下巴被重重住,首被人用力一拧,陆沉痛出声,下分传来的痛意让他额角渗出冷汗。
“罪?什么罪。”
的手指退出去,陆沉立刻轻出声,持续填充在内的物忽地转动起来,将高热的内磨蹭拉扯动,起初的那些胀痛不适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酥。
女帝一把握住陆沉下胀成深红色的肉棍,像是不愿听他说这些,她“唔”了一声,似是不解。
“你不是朕最敬爱的亚父么?何罪之有呢……”
陆沉皱起眉,恍惚着,嗅到她上独有的冷香,与梅香合在一起,突然就回忆起泉阁里那个烈酒交的吻。
“亚父襟宽广,总不会是在怪朕如此对你吧?”女帝凑在陆沉耳边轻语,在他感的耳廓蹭过,陆沉又打了个颤,前传来酥的碰。
“嗬呜——啊......”
玉势底座已是的握不住,女帝看陆沉大都开始抽搐,才终于暂时放过他初经人事的后,双手绕着陆沉火热的躯盘旋向上,轻抚在他口。
这算什么惩戒呢。陆沉呜咽着,浑颤栗着在女帝手中缓缓了出来,眼前
再不见他平日的温和从容,陆沉无意识低声呜咽着,他想向那人寻求救赎,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知自己彻底惹怒了她,所以不敢开口,却不知是否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不可否认,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的雀跃。
女帝握住玉势底,转动着往外抽出一段,再变换着角度插回内,那被开拓时所用的膏,此刻都化作了腻油的浆,充斥着甬内外的每一丝隙,顺着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水迹。
陆沉咬,不愿承认心中升起的名为委屈的情绪,也说不清是和谁在赌气,他只盼着那人能更加不留情面地对待他,要惩罚的彻底,不要给他燃起某种希望的机会,那是他甚至没有奢望过的那个最美好的可能。
她这样说着,却慢慢将陆沉下插着的银簪了出来,抱着颤抖的陆沉在他额落下一枚轻吻。
女帝握着那分随意搓着,得陆沉不得不缩躲避,薄纱下的腰难耐地扭送摩挲着,若只是疼痛也就罢了,那磨人的憋胀与难忍的酥麻让陆沉也无所适从。
“哈……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想陛下原谅……呃——”
接下来会对他什么呢?若只是想要折磨他,会将他玩弄致死吗?又或者是......生不如死?
女帝又叹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开口的声音着带笑的冷意,“既然亚父坚持认罪,那朕便略施惩戒罢。”
他心中的万般纠结与矛盾,有时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既渴望沉溺,又希望她拥有自己希望的那般绝对清醒。
前被银簪堵着的已经习惯了胀痛,但怒涨的望让那极其渴望着被抚,随便一个碰就能带来灭的刺激,这次本应要去了,被死死堵住的眼却不出一滴。
女帝的声音响起,往事浮现,记忆的脸庞与此刻的声音重合,即便她已变了太多,在他心里,那个永远能左右他的决定与心绪的人不会变。
粘腻的水声自下传出,陆沉只觉得腰侧耳后一阵阵发麻,下腹灼热,药物诱导出的望不断积累,全的血都涌向下,他急需要一个突破口用来发,而他本可以借着后的快感痛痛快快出来,前端出的银簪尾却昭示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只能饱受折磨地承受着那人的亵玩的事实。
他知她口中的“襟宽广”另有深意,他也知,今时不同往日,也许自己的心思在她眼里已彻底无所遁形,再多的伪装也不过徒增厌烦。
“咕啾咕啾——”
“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求朕一句么?你了解朕,或许你服个,朕就会跟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