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沉张口，沙哑的呻与息争先恐后溢出，他真的快没有力气了，下抖动着了一稀薄的水，被木折磨置烂不堪的肉已没了任何脾气，内的每一寸粘都被透磨透，只能痉挛着包裹着的木棍一波又一波的吐着。

        那些他所忍耐的，在被那人拥入怀中之后才终于放肆发。

        若是抛却所有，他只想要她一人，那样可以么？

        失神间，陆沉脑海里浮现这样的想法，他疲倦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个柔的笑，好像只是这样想想便已经很满足。

        陆沉清楚地知，自己一切的望与欢愉都来自她，大义在他心中究竟占据几分位置呢？不过是因为她掌控着这世，他知自己所教养的小姑娘已天立地，一个朝代的兴盛，是她的职责，也必定是她最在乎的事，于是他便想要真正的大同盛世由她开始兴起，若不是她，这天下与他何干？

        女帝不知陆沉心中早已妥协，即便一辈子她的玩物也毫无怨言。她正因为一句从陆沉嘴里说出的“喜欢”二字而愉悦，她抱着陆沉，细细地吻着他痕迹斑驳的后颈，梦呓般喃喃：“永远陪在朕边，好么？”

        “朕的……亚父。”

        窗外风雪停了，积雪厚厚地堆积起来，气温却不再那么寒冷刺骨。

        下一刻，陆沉喑哑的嗓音吐出的话语让女帝缓缓睁大了眼。

        “……我愿意。”

        －

        内务府的人近期很是忙碌，新修的苑门口人来往，他们忙着往里添置各式家，每布置都是陛下亲自挑细选，容不得疏漏，显然住在这儿的人决计是位贵人。

        陛下近期纳了位美人的传言基本上被坐实了，女帝默许了这样的传言传，却暂时没有允许人们好奇那位“美人”的容貌，据说有视力甚佳的人隔着及远不慎瞥到一眼，人是带着面纱的，即便不是如此，也没人敢议论。

        自积雪消后，御花园传出今年的第一声鸟鸣，开春之时，那里便成了曦京景色最盛的地方。

        女帝从前闲来无事便喜欢去御花园走走，欣赏那里的花团锦簇，而且偶遇陆沉的几率不小。

        微风拂过，细的花噙着水颤了颤，枝香摇曳，香气顺着春风向路过御花园的一辆车。

        女帝坐在车厢内，以往总喜欢逛的去，在此时却无意停留。她刚和陆沉踏春归来，此时有着更加明确的目的地。

        “……心肝儿，再靠近一些……”

        皇帝陛下华丽的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厢里传出细微声响，无一人敢去窥听。

        陆沉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闻言手指猛地蜷曲起来，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后又一下子松开，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他也想抓着窗沿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但被女帝制止，他被命令跪坐在她上，双手只能搭在她的双肩。陆沉急促地息着，即使不是第一次，他也还没有习惯那人以如此亲昵的称呼叫自己。

        像是……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