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齐司礼在被这个称呼雷到的懵然中清醒过来,激烈的刺激就从下传来,他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后又一下被我压回去,腰塌得更低,红的彻底暴出来。
我用嘴堵着那里,熟练地抵着紧闭的口弄,尖钻进去搜刮里面源源不断的甜蜜汁。
如果不能真正吃掉齐司礼,只是靠他第一次给我喂血那种微末的抚是不够的,理智上我不舍得伤害他,但总是不讲理地叫嚣着要我大快朵颐,甚至有一个恶魔总是在脑海里指着我嘲笑,笑我装得过于肉麻清高,明明就很想,很想同那个“美梦”一般,再次见到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为了忍耐这种冲动,我只能一次比一次凶狠,好像把齐司礼上下两张嘴当成唯二可以得以藉的入口,我喜欢把自己进去,用手,用,进他温的内,感受着被香甜美味的气息包裹,将他的涎水与淫水当玉琼浆,珍惜又贪婪地吞入腹中。
“哈、哈啊……啊――”
尖碰到一颗高速震动的球,震得我整张嘴都有些发麻,更不用说齐司礼是什么感受,我能听出他万分不情愿,但咙里还是发出了让他羞得全都发红的声音。
水源源不断出来,还没等滴出红的口就被我进嘴里,然后促着被作弄得可怜的肉挤出更多,雪白蓬松的大尾巴无措地包裹住主人颤抖的躯,他想蜷缩成那个最有安全感的姿势,但得不行的腰被我死死按着,甚至掐出了痕迹。
“再多一些,老婆…再多一些给我吧……”
我轻轻呢喃着,手指沿着被拉扯到咧开的口插进去,被推进深,连尾线都没入,我又放了一个更大的进去,打开开关,肉痉挛着紧缩,果然了更多淫,连前面也动着了出来,被我用手接住,尽数抹在他背后,待一会儿再仔细用嘴清理干净。
“呜、啊……嗯啊……不要……哈呃――”
齐司礼的声音带着糯的哭腔,我脑子一下子热了,用拇指用力将那掰开,三指并拢抵着口的往里,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瞬间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好像碰到了另一个感至极的,整个得手指可以在里面随意搅动。
齐司礼还是弓起了腰,前面才刚过,只挤出一点可怜的粘,后面却在高中被强制推上了另一个高。
我忙不迭又把嘴堵上去,生怕漏出一滴,眼睛完全红了,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想着再多些,再多些,手上嘴上的动作残忍而暴,压抑的望终究用另一种方式发了出来。
雪地在我的齿间化,开出艳红的春花,不如梅花刺眼夺目,却让人更加心安理得毫不克制地赏玩。
不知过了多久,齐司礼哭得失声,推拒着间脑袋的手被用力抓住,抬踹人却让自己失了平衡向一边倒去,再被分开追着又又的吃。
“嗬…够了……啊、呜……你咬我,你咬我吧……别再,呜嗯――!”
他不知第几次哀求着,全然抛弃了稳重,同我一样理智全无,毫无形象地求着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更过分地对待他,接着又一次被迫着达到高,整个热发得不成样子,这一次得太过,连齐司礼也崩溃了。
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咬吗?
我再一次吞咽,对这个动作不知疲倦,我慢慢抬看向他,伸出尖了的嘴角。
牵起他的手,我一点点把脸埋进去,深一口气,然后用力过度导致颜色鲜红的如蛇一般爬过手腕,齐司礼猛地一颤,下一秒,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排血红的。
我用力地闻,闻从齐司礼里涌出的热馥郁的香气,我忍不住赞叹,尽说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