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果然是聪明的姑娘。

        啪――

        第一下巴掌来得毫无预兆，因为问话导致先前好的挨打准备失去了作用，痛感比预料当中强烈。

        秦念忍住没有出声，接下来的巴掌携风带雨，从交界抽上来，连带着峰都被扇得通红一片。

        痛感又热又麻，打下去没有什么大碍，却也疼得秦念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出声呼痛。

        沈时坐于上首，每一巴掌都带着行刑者的狠厉与威严，屁温热的手感填满他的掌心，惩罚得望也填满他的心脏。

        小姑娘这样是不对的，她需要一点痛记住自己这个错。

        巴掌的力又重了些，哪怕痛感没有工强烈，但是不断累积起来，肉也渐渐觉得刺痛，在咙里的啜泣溢出来，细如蚊蝇，却声声入心。

        啪啪啪啪啪――

        书房里只有清脆的巴掌掴肉的声音，挨着巴掌的秦念不躲不闪，只有一团颤抖的红肉，老老实实地挨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惩罚。

        原来小姑娘错了事情，他惩罚她是一件极其自然并理所应当的事情，不需要刻意营造氛围与情境，她小小一声“错了”，接下来就应该撅着屁挨他的打。

        趴在上的人哭声渐渐明显，哪怕只是他控制了力的巴掌，也会把人打哭。

        大半个屁被他打得薄薄起一层，错了事的姑娘趴在他上声声啜泣。

        巴掌停下来，啜泣声也赶忙尽力忍住。

        沈时忍不住发话：“今天为什么打你屁？”

        “因、因为撒谎，还、还没有好好上课……”

        啪啪啪啪啪――

        明显加重了力的几下巴掌，秦念下意识地抓紧他上的子，每一巴掌都跟着她忍痛的可怜嘤咛。

        “可是、可是看书没有错。”

        这是她的坚持。

        沈时停下来，看着趴在上的人悄悄了眼泪。

        看书当然没有错，但这不能成为错事的盾牌。

        “那其他的错，该不该罚？”

        哽咽声顿了顿，趴伏在上的脑袋点了点。

        “起来站好。”

        沈时看着她：“看书没有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本书，或是一件事情，耽误了你正在的要紧事，这叫一心一意，力专注才能高效，对不对？”

        秦念继续点。

        “看书有思考，有疑问，自然正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也正常，但是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思维和力，何时想，何时不能想，你心中有尺度，超出了尺度，你心中会乱，生活学习，便都跟着乱，对不对？”

        无法反驳，只能点。

        “你并不是不会控制自己，只是在因为看别的书而耽误了专业课程这件事情上，你觉得这个理由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所以干脆放任自己的不专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