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

        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秦念知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心里的委屈和依赖，都不能当真。

？”

        啪！

        即便多年以后，沈时与秦念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准确地了解她的情绪。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秦念回望着他，异常坚定：“接受。”

        秦念在他怀里哭出来：“主、主人，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啪！

        沈时没有再训话，他相信秦念能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的五下耳光全打在她右侧脸颊，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你，但是你刚刚可以停下来抱住我，让我知一切都是安全的，现在已经不是刚刚那种害怕了。”

        啪！

        “主人……”秦念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害怕，她想要一个拥抱，就一个拥抱，让她知这一切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就好，给她一点力量，她就可以再坚持下去。

        “我可以。”

        沈时并不确定她能不能继续，等她抽泣的间隔变长了一点，他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如果不能继续，也不可以勉强自己。”

        怀里的人抽抽噎噎地开口：“我、我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再继续。”

        “我知。”

        “既然需要时间调整，为什么那么仓促地答应我？”

        啪！

        “十下耳光，罚你刚刚脱离调教的状态。”

        沈时轻轻抱住她，一直手在她脑后温柔地抚摸。

        啪！

        “主人，我、我知错了……”

        秦念直了上。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的巴掌就落了下来，这一次，秦念感觉到痛。

        “是，主人。”

        秦念猛然抬，他比她自己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为什么打你？”

        “唔……因、因为我状态不好。”

        “好，忘掉刚刚的拥抱，在这次调教结束之前，都不会再发生，接下来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会强制你完成我所有的命令，接受吗？”

        啪！

        沈时拍了拍她脑后，心里一痛，她还这样小。

        毫无预料的耳光。

        “你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想好了再回答我。”

        “跪好。”

        耳光没有落下来，秦念着泪的一双眼看向他：“主人……”

        她上赤，沈时虽然抱着她，前与她紧贴，感觉到她的曲线，却并没有丝毫越矩的动作。

        沈时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然而越看着她，他心里越乱。

        “哭出来，没有关系。”

        “如果继续的话，我会让你疼，但不会因为你喊疼就停下。”

        啪！

        他再次抬手，秦念吓得哆嗦，挂在屁上的内都跟着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她脸侧，他从来没有在调教过程中心疼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那只手最终还是托住了她的后颈，稍一用力，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沈时没说话，看着她微微泛红的侧脸：“打得疼么？”

        认错以后的耳光，是十足的惩戒，很疼，很委屈，却并不冤枉，也不害怕。

        在她抬看他的时候，在两人视线碰的时候，沈时这次没有心，力稍重的耳光落在她侧脸，让她偏向一旁，委屈的情绪再次奔涌出来，秦念着眼泪再次跪好。

        他还是，停下了。

        秦念看着他摇摇：“只是有点害怕。”

        沈时看着她，他第一次问自己，正式的调教里，到底可不可以有感情？暧昧的碰里，他到底将她当作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