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冠以爱的名号,却胜过爱的一切情绪,也是那一刻开始,沈时看向他的眼神,给了她欣然以往的所有勇气。
“明白了。”她小声回答,心里渐渐安稳起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去把后的刑凳搬过来。
“趴上去。”
秦念看看刑凳,又看看他,她还记得上次调教她被绑在这上面挨打,后的肌肉仿佛想起上次的经历,已经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沈时开始下命令的时候不喜欢她犹豫,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磨蹭,沈时看着她:“听到命令后要迅速出反应,如果再磨蹭,那今天我就用鞭子教你如何服从命令。”
秦念快被他吓哭了,赶忙趴下,还忍不住求饶:“主人我知了,不要打……”
她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Sub,哪有这样怕疼又敢撒的Sub?
她趴上去,沈时将刑凳的下半分分开,她的两条再次敞开,下的一切都暴无遗。
“今天我不绑你,自己把屁扒开,我来标记。”
他说得十分平淡,像是公事公办的一项任务,没有情绪,也没有望。可偏偏是这种近乎冷漠的态度,让秦念有些昏昏然。
她像是猎物,要被主人打上标记,她只能束手就擒,没有反抗的资格。是她从四海为家的野兽,被用暴力驯服野又钉上冷血的金属标签,变为主人的一项财产。
这是一个被驯服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她却因为这种“必然”和“无法躲避”产生归属感。
从此以后,她所有的野和望,都将由他一手驯服。
秦念在他的命令里扒开自己两儿屁,里果然还是柔柔细白光的,被弄过的小菊花还微微有些红,沈时摸了摸,检查了一下。
“两只手往外一点,我需要在这里,”他按住菊花两侧的肉,“还有这里,留下印记,不能打到你的手。”
秦念把手往外挪了挪,沈时满意了才去工墙上拿来工。
是个心形的小鞭,普通鞭的前端大多都是长方形,这个却单独成了心形,本来冰冷得工多了些俏,看着也没有那样吓人。
沈时走到她面前,把工给她看:“我会用这个在你里留下两个起来的心形图案,痕和淤青大约会保持一个星期。前期为了让你产生归属感会经常像今天这样在你上留下标记,每一次留完之后,下一次调教前都要先给我看痕迹的状态,我会相应的理。记住了吗?”
秦念看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心形图案登时有些后悔:那岂不是下次调教之前就要先扒开屁给他看?